握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来去自如,总镖头也拿不准,毕竟高来高去不是镖局的强项若被他发觉或逮住,又是一桩麻烦。
“现在就是徐镖头的儿子在他手上,是他能影响咱们的最后一张牌。金刚门已经没了,失了支撑的他在官场上也难以运作,前途渺茫。但问题就在这儿,若是他破罐子破摔恐怕小徐就真的绝后了。”
虽然徐漠当了内奸,害死镖局许多人,但他自己以死谢罪,众人就是想追究也不知如何去做。
再者他的确是被金刚门胁迫,众人又和徐漠多年情谊,就把九成九的罪责都怪在金刚门身上,一心想满足昔日战友的遗愿,怎么也不愿徐漠的儿子,最后还是落在金刚门手中。
楚胜几人愁眉不展,正面搏杀、结阵护送是镖局的业务,暗中探查、搜人取物就有些难为他们了。若是能选,他们宁愿真刀真枪和人干一场,拼个一身是血,也不想左应付迷药右寻思救人。
谢渊沉吟一下,忽道:
“只要把徐镖头的儿子找到带出来就行了对吧?”
楚胜怔了一下,看着谢渊,下意识点点头:
“不错,我们的推测甚至十有八九是对的,于春生不大可能将他放在太远的地方,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家里。只是如何不声不响的进去探查,将人带出”
“我来想想办法。”
谢渊沉声说道。
三名镖头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谢渊能有啥办法?他的功夫,大半不都是在镖局里学的,和一群糙汉半斤八两,冲阵比谁都猛,整点奇技淫巧的东西那就抠脑袋。
若说他实力进步屡屡惊掉人下巴,都要惊的人习惯性脱臼,也就罢了;现在连这种事情也能交给他了么?
年纪轻轻的,能有几多手段?
老镖头楚胜有些不信,但见谢渊表情沉着,不似大话,便犹疑着问:
“谢渊,你真有把握?机会只有一次,若不小心惊动了于春生,恐怕弄巧成拙。”
“不敢说十成十,八九成倒还是有。”
谢渊颔首道,既无大声承诺,也无心虚不定。
三名镖头见状,便已信了几分。
赵星扬嘴角一扯,笑道:
“看来在那位小姐那里学了不少好东西?别说哥哥没照顾你。”
谢渊额了一声,从司徒琴那里得了许多好处是真的,但这一门秘法,倒还真不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