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还比咱们砍得快,管事每天派的活都因为他涨了”
其他杂役这样想着,想的咬牙切齿。工贼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是人人得而诛之。
张山,就是谢渊所借身份的名字,倒是让他想起一个故人。
终于这一天,谢渊正在劈柴,前面来了几个白衣弟子。
谢渊早看到他们,不过这时才装模作样的抬起头,连忙恭敬的站起,拍拍自己的灰衣,大声道:
“见过几位师兄!”
这一嗓子喊得那几名外门正式弟子一顿步,本来趾高气扬的模样都顿住了。他们面面相觑,还是为首那人咳了一声,装模作样道:
“你就是张山?”
“是!不知师兄找我有何贵干?”
“哼!我听柴房其他师弟说,你嚣张跋扈,欺辱他们,是也不是?”
“绝无此事!”
几名白衣弟子见谢渊理直气壮,一点也不惊惶,也无解释的意思,一时倒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
为首者只得再咳一声,袍袖一拂:
“我不听你解释!我告诉你,柴房是我管着的,这里师弟与我关系要好,你欺辱他们,就是与我过不去!你说怎么办吧。”
谢渊摇摇头:
“我没有触犯门规,也没欺负人。”
那为首之人眼睛一亮,喝道:
“我说你犯了,就是犯了!”
“你们这是要以势压人了?”
谢渊握着斧头,上前一步,挑眉问道。
那弟子看了一眼他的手,笑道:
“是又如何?”
谢渊凝视着他一会儿,柴房变得安静。
正当众人以为他要爆发,严阵以待时,却见他将斧头一丢,往外走去:
“我告执事去!”
几名弟子一愣,看着谢渊往外走,连忙将他拉住,打着哈哈:
“师弟,刚刚只是开个玩笑,你不要着急会有人跟你解释的,告辞!”
几名弟子说完这句,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谢渊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人影,皱着眉头,莫名其妙道:
“这执事搞什么鬼”
柴房外,几名外门弟子一脸尴尬,向着崔直禀报:
“崔师叔,他不按剧本走啊?”
“这事我真干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