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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要是抓不住他,还是得联系那位,准备离开此地!”
于春生疾步冲到后院,对一位贤淑温婉的妇人说道:
“夫人!你们先收拾行李,做好准备。”
那妇人啊道:
“老爷,还是要离开云照么?之前不是说不用”
“让你做就做!现在还不一定,但先未雨绸缪。”
于春生脸色阴晴不定,交代几句,又走回书房。
一路上衙役家丁不住巡逻,将整座宅院围得苍蝇也飞不进来,让他心里稍定。
“我真是被这小子整怕了,这种阵势,他就是气血蜕变,也不可能冲进来把我奈何”
于春生摇着头,刚打开书房门,忽然就僵住了。
谢渊正随意靠坐在书桌之上,拿着他最喜欢的那个镇纸细看。
见他开门,谢渊转过头来冲他呵呵笑道:
“于春生,你弄这阵仗,好像是在等我?”
于春生悄然咽了口唾沫,涩声道:
“你怎么进来的?”
谢渊没有回答,手上将那精致的玉狮子镇纸一抛一抛,慢慢道:
“我听说县尉的月俸其实只有十两,另有米面绸缎等配给,衣食是无忧,但像这个镇纸,恐怕你一年的俸禄都是买不起的。”
他打量着书房各种豪奢的陈设,摇头道:
“这些东西,你得榨干害死多少人,才置办得一屋?
“又有多少人,被你害得家破人亡?”
谢渊语气幽幽,紧紧盯着于春生。
于春生表情凝重,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忽而脚下重重一踩,将门槛都踩烂,爆退而出,嘴上大吼道:
“来人!!!”
谢渊见于春生仓皇逃跑,嘴角露出嘲讽,将镇纸往桌上一丢,背着手慢慢走出书房,随后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见。
于春生往外院全速逃跑,额头渗出汗珠,直到被闻声赶来的护卫重重包围,才稍稍松了口气。
“都给我看好了!谢渊那厮身法诡异,小心他不知从何冒出来!”
于春生大声指挥着,让护卫围着他里三层外三层,结成阵势。
他心下稍定,拉过近处奔走的一名护卫,问道:
“找到人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县尉大人,我不就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