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说起过,只等谢渊若要相问,便告诉他也无妨。
结果他倒是按捺得住好奇,直到今天才偶然谈起。
这大概也是他体谅人之处吧。
司徒琴脸上有几分柔色,恰好发丝被山风吹过,拂过面颊,一片温婉。
可惜谢渊看着外面,没有见到这样的美景。
“这个,知道泰伯的身份之后,你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谢渊似是而非道。
司徒琴听他语气,狐疑的看了他两眼,忽道:
“不会是慕朝云给你说的吧?”
“啊这”
谢渊愣住了,她是怎么发觉的?还是女子到了这时真有传说中的第六感、他心通、个个都能掐会算了?
司徒琴撅起小嘴,轻哼道:
“果然我的身份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想知道直接问我就是了,干嘛去问旁人!”
她咬着“旁人”二字,着重强调,重点明确。
谢渊虚空抹了把汗,点头应承:
“你说得是”
司徒琴切了一声,望着崖外,忽而有些惆怅道:
“可惜你见不到我父亲了,如果见到,肯定会大吃一惊,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是吗?他是怎样的人?”
谢渊顺着她的话问道。
司徒琴露出追忆神色:
“我父亲啊他很爱笑。”
“爱笑?”
“对啊,没想到吧?别人都以为他多么威严多么有气势,其实他豪迈是豪迈,但也特别爱笑,望着特别亲切。
“他还很爱开玩笑,总讲些民间的粗陋笑话,但经常讲着讲着就自己先笑了,让别人不觉得玩笑哪里好笑,只能附和着他憨笑。说起来,他跟个村里大伯也差不多,经常看起来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司徒琴慢慢讲着,谢渊静静倾听,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不一样的平西王形象,一个来自女儿眼中的父亲形象。
“娘亲就经常嫌弃他笨,老是被人骗被人占便宜,他也从来只是憨憨笑着,并不反驳。”
司徒琴讲到这里,戛然而止。
谢渊听到耳中,感觉司徒琴家仿佛就是普通家庭,妻子数落丈夫,丈夫宽厚大度,说起来跟兰花姐石头哥他们也差不多。
只不过他吃的亏被占的便宜,最后却是影响如此之大,几乎影响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