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聪明伶俐向来欣赏。
司徒琴靠在茶桌上以手支颐,思索道:
“这种事情,开头不变坏,只要谢镖头你老实点儿,别再去惹人家,后面就坏不了了吧?李星拓这是善意来着。”
谢渊微微颔首,好像有点道理。
“那就不用担心啦!说不定以后还会成就一段佳话呢?云山剑宗第多少多少代宗主谢渊大宗师入门轶事云云?”
司徒琴拍掌笑道。
谢渊想了想李星拓面前堆积如山的卷宗,苦笑一声:
“佳话不佳话的都无所谓,别成笑话就行。至于宗主,更不可能。”
“但是大宗师谢镖头倒是信心十足!”
司徒琴笑眯眯道。
谢渊拱手作揖:
“紧随司徒大宗师的步伐!”
司徒琴咯咯直笑,只觉跟谢渊聊天一直这么好玩。
要是天天都能这样就好了。
司徒琴眼波流转,见谢渊脸色稍霁,笑盈盈道:
“是不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这样吧!这两天你在我这里好好休息,我这儿可不抓人。明天就是元宵,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灯会。云州府的元宵灯会,气氛向来不错。”
“好,都依琴小姐。”
谢渊笑着说道。跟司徒琴聊完,他心里想通了不少,稍微定下。
确实,在司徒琴这儿,反倒是他现在唯一能真正放松的地方。
他又和司徒琴闲聊几句,便在侍女的引领下去了客院,好生休息。
从去西漠试炼开始,到回了云山上了剑峰再下来,谢渊感觉一根弦一直是绷着的,都没好好休息过。
等谢渊走后,司徒琴还在厅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点心,有些出神。
红姨悄无声息的出现,给她换了茶点,轻声问道:
“小姐,在想什么呢?”
司徒琴回过神来,沉默一会儿,语气有些飘忽道:
“红姨,我感觉自己有些奇怪。”
红姨静静的看着她,问道:
“如何奇怪?”
“今天谢镖头说他历险之时,我不觉得有趣了。”
司徒琴怔怔道:
“往常我最喜欢听这些冒险故事了,可今天他讲的时候,我就一点也不感觉多有趣。我只觉得揪心、着急、甚至还有些生气,哪怕知道他最后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