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嗷。”
“是又怎样?”
“那我也戴胸口了嗷”
“”
“!!!”
司徒琴双手叉腰,呆在原地,瞬间变成了一座石像。
然后她的雪白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色,从浅红直到深红,就像虾子被高温烫熟一般,自脸到脖子根,现在已经是全熟。
看着谢渊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司徒琴猛地浑身一颤,“啊”了一声,双手将脸紧紧遮住,当起鸵鸟。
“不是,这个,不是等等,你先别说话!让我想想!”
“好的。”
谢渊摇摇头。
过了半晌,司徒琴的娇躯仍然微微发颤,除了喘气,一言不发,看来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谢渊轻咳一声,将玉佛递还回去:
“琴小姐,你收回去吧,实在要送,换一件也行”
“你对它碰都碰了,摸都摸了,现在又跟我说不要,有什么用!”
司徒琴脸还藏在双手后面,气急败坏道:
“轻浮!太轻浮了!”
谢渊面皮一僵,瞬间感觉到有两股杀气冲着自己而来!
他有些惶恐,谁轻浮谁啊!
大小姐,你说的话也太有歧义了!
好在司徒琴喘息一阵,就把手使劲放下,露出后面仍然通红似猴屁股的脸。
嫣红上脸,配上花容月貌,倒是别样动人春色。
她盯着地面,不敢看谢渊,急急道:
“算了!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说了要送,岂有收回之理!你把它收好吧——先别戴,也、也不准想些做些有的没的!”
别想些有的没的可以理解什么叫做些有的没的?
你都看了些什么样式的话本?
谢渊神情诡异,将玉佛揣进兜里,默默点头。
两人相顾无言一阵,司徒琴坐在那里,连灌了好多杯茶,本来给谢渊准备润喉的茶水全进了她的腹中。
好不容易脸色平缓了些许,司徒琴闭着眼睛,心中默念:
“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没有送过玉佩,玉佩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没有送过玉佩,玉佩从来没有出现过”
连续念叨了好几遍,甚至都发出了声音,让谢渊听到耳中,哭笑不得。
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