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都是李星拓的意思就完事了,不是自己不想拜师,是宗主不让都是他的锅。
卢佩一听,果然眉头一竖,哼道:
“这家伙,好大的威风!”
谢渊再度眼观鼻鼻观心,左耳进右耳出,当没听到这话。
不过他知道卢佩还是李星拓的师兄,两人关系极近,果然见到卢佩作势便要起身,一副要去找李星拓算账的模样。
卢佩正要出门,突然回头,对谢渊语重心长的说道:
“罢了,此事暂且按下,但你可以好好考虑。你是个好苗子,若是十分愿意学飞剑术,再来找我,我亲自去与宗主说。
“不过,这段时日你要小心其他长老,说不得会来花言巧语哄骗你。嗯,特别是要小心李星拓,这家伙别看现在当了宗主,刚入门时便鬼精鬼精,最爱整人,每次惹是生非都有他,全宗上下谁没吃过他的亏?现在反倒摇身一变,成了大局为重的宗主了!哼,千万别轻易信他的鬼话。”
卢佩说得痛心疾首,似乎想起了昔年的往事,见李星拓提前就以宗主之命断了他收徒念想,遂无情的揭露他的老底。
谢渊耳朵连忙竖起,这些宗师高层当年的轶事,这也是他能听的吗?
那一定要仔细听听。
不过卢佩显然只是小小吐槽一下,也没有多说的意思,摆了摆手,再次嘱咐谢渊好好思量,便离开了内院。
谢渊在茶室里又呆了好一会儿,开始思考起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处境。
李星拓先不说,其他宗师长老,到底是不知道他有问题,还是知道了但也同李星拓一样不计较?
不大可能吧?一个宗门的风气再开放,也不至于容忍别人随意偷学功法。
还是李星拓和他们交代了什么?
谢渊仍没想出结果,但心中隐隐轻松一些,感觉好像自己并不会因此而遭什么不好的下场。
他离开茶室,回到演武场,见集体早课已经散去,吕教习也不知去向,只有三三两两的弟子仍在练功。
谢渊一出现,其他人的目光瞬间就投了过来,眼神十分奇异,似乎很想知道他和卢佩到底聊了什么、他到底还是不是内院的人,却又不好来问。
谢渊也无心在这继续待着,见早课已毕,便自顾自回到自家临崖小院,将门一关,吐了口气。
罢了,就这样吧,反正在这里修行起来十分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