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镖头,咱们可是订了两间房的。天字房,很大嗯,我这间很小。”
谢渊迟疑道:
“是啊,可是”
“没有可是!一张床只能睡一个人!”
司徒琴脸有些红:
“掌柜的都说过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哼,男人。”
谢渊失笑,摇头道:
“我可没想这些,我只是在想,或许今夜会有人找上门来,咱俩最好就在一个屋子里。”
“今夜就会有人上门?”
司徒琴秀眉顿时一蹙:
“我还道会是明天有人前来问询。”
“如果这里的黑幕真有那么广的话,那他们的手段就不能小觑了。出门在外,不得不防,多一手并不损失什么。”
谢渊解释道。
他镖头不是白当,数月行镖生涯,虽然不算太久,但许多腌臜手段都见识过了。
镖客明晃晃的拉着宝贝走,见过的风波麻烦是普通武者的十倍,谢渊的江湖经验,不说比初出茅庐的司徒琴,比许多老油条都不差。
司徒琴聪慧非常,从善如流,当即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确实该小心为上,咱们刚刚才说过的。”
谢渊见她认可,便起身去隔壁收拾东西,布置了一番,然后回到司徒琴的房间,见司徒琴已经把她带来的古琴取出摆好。
这琴比她在家里弹奏的那把千年古琴似乎要小些,看起来轻便不少,置在膝上也不费力,平时装在盒子里背在背后或放在马上,也不算太占地方。
见司徒琴按他所说已经全副武装,谢渊欣慰的点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颔首,然后谢渊就将蜡烛吹灭。
一片寂静中,谢渊坐在桌旁,司徒琴盘膝榻上。
借着透窗而过的些微月光,谢渊能看到司徒琴朦朦胧胧的美好身影。看不真切、半遮半掩,却平添神秘与诱惑。
屋内无声无光,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互相可闻。
黑暗中,司徒琴忽然开口:
“谢镖头,你真不是找借口来跟我挤一屋?”
“这房间也挺大的不是,你当然知我真意。”
谢渊低声道。
“哦”
司徒琴长长的哦了一声,房间内恢复了寂静。
突然,司徒琴又问道: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