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钱先生,直接都找我来了,实在是事情不小”
谢渊点头如捣蒜,哀叹道:
“他问我前两批货的事情,说是出了问题,出了大问题!哎”
“什么问题?你说快点,说关键!”
姚知章见谢渊吞吞吐吐,啰哩吧嗦,惶急不堪,不由心里生出不祥预感,逐渐急躁。
谢渊见姚知章果然也上钩,心下既是不屑,又是不忿,暗道这事果然对他们十分重要。
他哀叹道:
“钱先生说,哦,钱先生的人说,最近的货里面,似乎有不该抓的人”
“不该抓的?怎么可能,目标本官都仔细审过了,家世清白,三代内都是普普通通,根里都是小民而已,至多就是个殷实,翻不起浪。”
姚知章沉声道:
“除非是雁州那边来的”
“对对,姚大人办事细致,明察秋毫,可能是那边过来的!”
谢渊不知道雁州来的具体是什么意思,但这姚知章这番言论,这番态度,看来做这事比审案理政都上心得多。
这狗官。
谢渊和司徒琴握着的手都紧了紧。
姚知章沉吟一下,有些不解,不过眼前的孟河生做不得假,他没有多想,就问:
“钱先生的人怎么先找到你那里去算了,有没有说具体是什么不该抓的人?”
“钱先生想问我货送走没有,送到哪里,故而急急忙忙遣人来问,可是前面的都是按大人给的时间老实送走,又不会在我这!哎,那使者没和我多说,但是我隐约听到,好像跟什么、跟什么”
谢渊放低声音,压着嗓子近乎耳语道:
“跟平西王有关!我的个亲娘!”
“平西王?平西王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等等,难道是那司徒琴?”
姚知章思索一会儿,忽然眼睛大睁,竟然准确的说出了司徒琴的名字。
谢渊两人皆微微意外,虽然大离朝境内有一定地位的,对司徒琴的身份心照不宣,但是普通人可根本听说不到。
区区一个县令对司徒琴这样的层次来说,自然也是普通人。
谢渊装作一脸茫然:
“司徒琴?这是谁啊?”
“这是平西王的女儿。难道把她抓了,不可”
姚知章还没说完,谢渊就大叫道:
“什么!我们把平西王的女儿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