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杖责,结果还没挨几下”
谢渊陡然起身,紧紧握着拳,面色紧绷。
乌河这天,实在是太黑了。
他一个闪身,突然从原地消失不见,留下几名衙役面面相觑。
有反应快的面色一变,就往衙门里冲,不过也有反应更快的神色闪烁,慢吞吞推着板车,往外走去。
书房里,姚知章正在和心腹幕僚确认还有什么手尾没有处理干净,再三确认道:
“那些客栈的旅客,在船帮里都被处理好了吧?”
“全部都沉了,一个都没少。还有船帮部分知情的。”
师爷阴阴道。
姚知章满意的点点头,正要再说,忽然见师爷眼睛一突,胸口冒出一截剑尖,软倒在地,露出后面的谢渊。
他大惊失色,倒退一步,喝道:
“哪来的凶人,意欲何为!”
“你刚刚说,那些旅人还是被你们害了?”
谢渊此时是本相,看着姚知章,压抑道。
姚知章仔细看了看他,不确定道:
“你是那公道门的石渊?你竟然还敢回来!”
“有何不敢?正是回来取你这狗官的命。”
谢渊面色沉凝,和司徒琴一前一后,堵住书房的出路。
姚知章神色变幻,语气放缓:
“年轻人,有话好说,你不想这样做的。”
“呸!这话你下去跟被你害了的人去说吧!”
谢渊想到那些好不容易救出火海来的无辜旅人,竟然又被沉入了河中,只感觉胸口发闷。
是怪自己救人不彻底么?可是农庄里还有那么多人,要是不快刀斩乱麻
可最后看来,全都是徒劳,什么也没救到。
哪怕一个都没救到。
他长剑指着姚知章,冷然道:
“你们在这里,这番阵仗,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姚知章感受着谢渊的蓬勃杀意,脸色发白,沉默一下,淡淡道:
“只有钱先生才知道细节和真正目的,我只负责居中协调。你们没问他么?”
谢渊看着姚知章,感觉他不像说假话,但他耐心也用到极限,吸气道:
“既然你没用,那就去死吧。”
“等等!”
看着谢渊缓缓举剑,姚知章有些慌神,抬手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