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即使是云山剑宗,实力底蕴却也不见得是世家的敌手。
现在得司徒琴肃然点醒,谢渊也丢了浮躁之心,端端正正的打量起这些庞然大物来。
若说之前只是因为司徒琴以及处处流传的故事,对这雄踞中原千年不倒的几大世家天然不喜之外,现下他是真的和其中至少两家对上了。
想必谢渊这个名字,会被呈上那些老爷们的书桌。
很危险。
但张山不怕。
其实是怕也没用,做便做了,再来一次,谢渊也会同样选择。
路遇不平,行有余力,谢渊无法置之不理。畏威而袖手,非是他所为。
司徒琴见谢渊神色清明,露出认真之色,也微微露出笑意。
她知道谢镖头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不需要多说。
这两日乌河风波,谢渊虽然常常主动来问,司徒琴几乎没发表太多自己的意见。
不是她没有主见,而是谢渊许多决定,就真跟她不谋而合。无论是路见不平,还是除凶屠恶,亦或潜入打探,两人甚少分歧,即使司徒琴也又觉惊异,又觉雀跃。
两人本就合拍,若非如此,也不会初见投缘,直到如今。
司徒琴看着谢渊,脸上露出柔情,忽而甜甜一笑,举起一拳,朝着谢渊可爱的挥了挥:
“谢镖头,姚家死钱家逃,今天是我们的胜利,打起精神来呀!”
少女背对夕阳下闪亮的乌河,任金辉投射在她的娇躯上,连发丝都映出柔和的光。
谢渊看着河边的绝色佳人为自己加油打气,这一幕已成了一副板画,以他的心做画板,牢牢刻印。
他露出微笑,正要说话,忽然眼睛微微睁了睁。
一道淡淡的影子无声无息的从乌河中钻出,手上迅疾无比的朝着司徒琴后心递出一把短剑。
谢渊的眼睛清晰无误的倒映着司徒琴与她背后破水而出的影子,他看清了一切动作,每一个步骤,仿佛时间都放缓了。然而他的手只是微微抬了抬,那把剑就已经到了司徒琴的身上。
司徒琴似乎也察觉了什么,微微回头,然而已经来不及。
谢渊看得清,看到了一切,却阻止不了。这一切实在太快,快得超过人的反应。
影子手上的短剑刺到了司徒琴的后心,而后微微停顿一下。
一阵剧烈的强光从剑与司徒琴的衣服之间爆发,司徒琴猛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