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
秦真阳深深看了他一眼,将酒一饮而尽。
一顿宴席不欢而散,回到剑宗别院,谢渊低声问道:
“秦师兄,这样会不会太极端了?”
他虽然出了个开门见山、打草惊蛇的主意,但没想到看起来像保守派的大师兄,开的门也太猛了,几乎完全没给姚家面子。
秦真阳摇摇头:
“这样才问得出东西。何况姚家在云州做那等事,本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就算王师叔不是他们害的,也不必虚以为蛇。更何况”
他眸光一闪:
“姚庆来明显知道什么。”
谢渊默默点头:
“可惜他不会说的。”
两人各自蹙眉,正想着接下来如何,就见余文胜匆匆赶来,面色似乎有些喜气:
“两位师侄,金陵府都统来请柬了!”
“金陵府都统?”
“牛都统和王师兄私交甚笃,还想把儿子送到剑宗学剑。之前他一直没说话,现在来请,说不定是有什么消息!”
谢渊和秦真阳听了,对视一眼,都是精神一振。
第二天,一处临江七层酒楼。
秦真阳静静看着那名戎装大汉,沉声问道:
“牛大人,您是说?”
“哎,秦少侠,你不要如此严肃!我十分想你们查个水落石出,让王兄弟瞑目!可是,这地方太复杂了,你们查不出什么的。”
牛都统摇摇头,给秦真阳倒了杯酒:
“秦少侠,我是想帮你的,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渊面色平静,默默的在盘子里用筷子扒拉,感觉这一桌子菜既没营养,又没味道。
也许就是在金陵,它才开得下去。
回到别院后,两人面色变得有些严肃。
“没想到压力来的这么快。”
秦真阳缓缓道。
谢渊点点头,又摇摇头:
“可以想象,毕竟这里是金陵。”
秦真阳看向谢渊:
“张师弟,接下来怎么做?”
谢渊呼了口气:
“该问的都问一圈,先把功课做到。”
秦真阳点点头。
此后几天时间,宁紫三人安心在别院里练功备战,而谢渊和秦真阳就四处拜访,调查王之义之前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