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反养犬规定了,没用。”
“哦,他住什么小区?那么贵。”
“废话么不是,就帝江秋水,市里最贵的。他那套是楼王中的楼王,单价都几千万快一亿了”
谢渊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知道了。”
“你知道个锤子,咋的准备买啊?”
王一兵斜眼道。
但他精神不佳,十分沮丧:
“走吧,播不了了,先送你回家。实在不行,只有从了他了,多少还有点蚊子腿哎,屁股不保。”
王一兵走之前又到一闪一闪的夜店风佛像面前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
“佛祖可得保佑我把钱都拿到啊”
然而佛像不言,一明一暗,咧开的嘴角仿佛在嘲笑身下的人。
两人坐在车上,都有些沉默。
谢渊开着车窗,手搭窗沿,看着夜色中的城市。
霓虹光在他眼中一片迷蒙,如同虚幻的倒影。
“渊仔,想啥呢?”
王一兵往右看看,有些担忧的问道。
谢渊回过头来,摇摇头:
“没事。”
王一兵叹了口气:
“放心,这个路子走不通,我也会帮你的。五十万没什么大不了,你现在体力好,大不了咱们黄袍加身,送几年也就把债还完了不是?想发财难,想要挣点小钱不难。”
“你这家伙,好像要把债跟我一起抗了一样,我还欠你七万三千九百六十块五毛二呢。草,五毛就算了,二分你也转?不会自己饿了两天肚子吧?”
“我这钱你就别管了,本来也当是烧给你的。”
王一兵摇摇头:
“真有困难我和你一起还,两个小伙子有手有脚,搬砖也能还了。但你别那副表情,这两天我总感觉你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一样渊仔,我就你这一个兄弟,你走了爹可怎么办啊?”
谢渊看着他半真半假的叫道,有些无奈:
“你这样,让我更不想走了”
“咋滴,你还真要想不开啊?”
王一兵一瞪眼。
“可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
谢渊喃喃自语,声音低沉,没让王一兵听见。
“放心吧,我不会死的,好不容易才活过来呢。”
王一兵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