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但是相距得有大几百里地去。
李星拓朝至金陵,暮到邕阳,半日之间辗转两地,连败姚、钱两大世家最强者,逼得两家动用镇族神兵,随后扬长而去。
这一剑的风采,压过江南千年世家。
众人蓦然回想,上一次让世家齐齐动用神兵之时,是不是还得数到多年前的八门之乱了?
金陵的茶楼酒肆中人彻底按捺不住,不敢说姚家,在这里说一说钱家总没事?
而既然说了李星拓大败邕阳伯,那肯定要顺带提提他上午干了什么。
一时之间大街小巷、茶楼酒馆,尽皆是李星拓和云山剑宗之名,即便是姚家也没什么办法。
乃至整片江南大小城池,无不传诵这传奇般的战绩,云山剑宗的风头再度攀升,众人心里觉得,其实力应当隐隐压过八家末尾。
都不是隐隐了,剑宗之主纵横江南,两家谁人是敌手?
至于李星拓为何这样做,很快便被好事者翻出了理由:
前几天钱姚二家的宗师闯入云山剑宗金陵别院,破门而入,大闹一场,以大欺小,伤了李星拓首徒秦真阳。
人们顿时恍然。
徒弟被欺负,师父自然找上门来出气,天经地义,有理有据。
只不过找回来得如此快、如此不讲道理、如此不给世家面子的,众人还是头一遭见到。
几天之内直接从云州冲到世家老巢,一剑压得两大世家低头。
原来这才是云山的峥嵘。
剑宗别院内。
李星拓看着神色如常、气血红润的秦真阳,叹气道:
“大徒弟,你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秦真阳额角一抽一抽:
“师尊,对不住了,我的修为还凑合,没那么脆弱。”
李星拓连连摇头:
“难得找到由头出来活动一下,还以为你这个徒弟是故意体谅为师的。”
秦真阳面无表情道:
“师尊,案牍不会因为你不在而减少的,它们只会越积越多。”
李星拓本来还算愉快的脸色微微一垮:
“话真多!都怪你壮得跟牛一样!要是受伤再重点,我也好再下重手。”
“师尊,你不是没对钱无病容情?”
秦真阳问道。
李星拓面色一沉,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