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以慕朝云的出身和经历,这个说法虽然荒唐,但实在是很有道理。
他和公子羽不着痕迹、不约而同的往谢渊下半身扫了一眼,前者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后者则是脸色复杂、似佩服似羡慕。
能让三十年从业经历的老妈妈服气,可见这幽雁的确不同凡响,年轻时也曾混迹于花丛中的公子羽心里酸酸的。他曾经勾搭过楼里的这个女宗师,意图用美男计联合春三娘抗衡秋风楼主,可惜别人对他根本不假辞色。老白脸什么的并不中用。
秋风楼主没再多说,人群各自散去,而谢渊则在一众异样、佩服、羡慕的目光中,跟着一扭一扭的慕朝云走了。
这幽雁,没想到还有这一手,真真是大器晚成。
感受着许多莫名的目光,谢渊一片沉默,感觉风评似乎出了些问题。
跟着慕朝云回到僻静无人的小屋,谢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慕朝云,又下下上上的扫视着她,把女宗师看得脸色泛红,忍不住冷冷道:
“瞅个什么劲?”
谢渊收回目光,拱拱手道:
“天隐术还得这样用,果然功法是功法,厉不厉害全看人,我服了。”
他要有这演技,恐怕没人能知道张山就是谢渊。
慕朝云感觉出他有几分调侃,有些恼道:
“本就是如此!演戏自然是全套。那些、那些话,都是春三娘说的,不是我说的!”
“你先别急,我没说不是啊,是春三娘说的,不是你说的。”
谢渊笑呵呵道。
慕朝云瞪着他:
“我看你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是哪个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
慕朝云暗暗咬牙,横了谢渊一眼,转过头去,不言不语。
谢渊被她风情的白眼瞪得心里一荡,但见她真闷头不开腔,有些微慌:
“喂,慕姑娘,怎么不说话?”
“”
“慕姑娘?在吗?”
“我自幼苦读诗书,勤勉爱学,不敢说学富五车,无论经义还是秘典,都看了不少。若不是情势所逼,不会如此。”
慕朝云声音淡淡的,似乎隐隐有些悲凉。
谢渊这才明白,对慕朝云这样清雅的女子,扮演春三娘这等身份,确实是形势所逼、牺牲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