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笑容一僵,面皮抖了抖: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入楼之后就改了名儿”
“你什么时候入的楼改的名?”
谢渊问道。
“启元三年正月。”
王翠花随口答道,看了他一眼:
“你手上不都有记录吗?”
谢渊没有理她,继续问道:
“为什么入楼?”
王翠花脸色有些变化:
“你手上那册子写着呢。”
“为什么入楼?”
谢渊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哦,他现在本来就是。
王翠花沉默一下,笑道:
“不是被卖进来的吗?”
“你很不满意?”
谢渊看着她。
王翠花无所谓的笑笑:
“那时是不满意,哪有被卖到窑子又被逼着杀人的女孩儿是满意的?不过现在倒没什么,我对楼主忠心耿耿!嘻嘻。
“真的,现在我修为不低,藏的银票么,比我爹经商一辈子都多。若不是被拯救到楼里来,我大概只能当个平平无奇的富家小姐,和个平平无奇的公子哥儿成婚,生个平平无奇的大胖小子,或许生几个,哪有现在的日子有意思?”
王翠花搓了搓自己夸张的花指甲,百无聊赖道:
“那种一眼望到死的日子,一点儿刺激也没有,过那种生活不如把我杀了。还是现在的日子有意思。”
谢渊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表情,微微点头:
“你可以出去了。”
王翠花看着他,若有所思,然后又露出媚笑。
她微微低头,故意夹紧胸口,露出低胸裙装里的深不可测:
“斩云小哥,真不试试奴家么?奴家可是号称‘绣口一张、就是半个秦淮’哦~”
谢渊听得有些耳熟,瞥了她一眼:
“你还是以诗文见长?”
“诗文?诗文哪比的了奴家的唇舌功夫。奴家这诨号,是说来秦淮河的男人,有一半我都尝过,吐出来的能把秦淮河道都灌一半呢。”
王翠花妩媚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谢渊顿时升起生理的不适,沉着脸道:
“你可以出去了。”
王翠花见他模样,瞪了瞪眼睛,捂嘴嬉笑道:
“不会吧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