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姑且罢了,二三条恕难从命。你姚家害如此多人,我来此就为阻止尔等继续为祸一方,想堵我的嘴,恐怕不行!”
姚余知勃然大怒: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都放你一马,你怎的非要寻死不成?”
谢奕也皱眉道:
“谢渊,姑且答应,保留有用之身,其他的从长计议。”
谢渊只是摇头,而后冷笑道:
“谢家主,谢你救命,但如此条件,好像从没问过我。除了金河功,其他的不答应,姚余知你看着办,不然就把我留下。”
两人都是深深皱眉,姚余知更是咬牙切齿:
“你还拿起你自己来威胁我不成?”
谢渊瞥着他,淡淡道:
“即使谢家主不来,你真当你今日杀得了我?”
两人都是一愣,姚余知皱眉道:
“什么意思?你黄口小儿,还有何手段不成?”
谢渊冷笑一声,并不回答。
两人见状,都有些捉摸不定,看其样子并不似作伪。
姚余知还在沉吟,谢奕眼珠一转,踏前一步,淡然道:
“姚家主,大金河功保证不会外传。至于其他的,想必他说不说,你们都有布置,我看免去这些繁文缛节。
“就这样吧,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姚余知脸色变化不定,承受着两人逼迫的压力,沉默了片刻,冷哼道:
“就如此吧!”
他将谢渊放下,谢渊看了他一眼,冷声冷调的发誓不会外传大金河功,随后面色沉凝的走向谢奕。
谢奕对着姚余知拱拱手:
“姚家主,今夜叨扰了。”
随后他抓着谢渊,身形一闪,就从书房中消失不见。
等到谢奕一离开,姚余知黑沉的面容倏忽间变得平淡,走到窗边,望着云开见月,默然不语。
“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后响起,姚余知回过头来,见到浑身湿透、气息紊乱的秋风楼主。
他淡然道: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最好的结果?”
秋风楼主直接打断,语气愤怒:
“你拿着天子剑,手握姚家大阵,真怕他谢奕?”
“不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