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他在哪?我现在去找他!”
谢奕和崔萍君对视一眼,各自有些无奈。
谢奕摇摇头,原来夫人也不知如何开口,他只得自己咳了一声,一边拎住正要往外冲的谢灵韵:
“这个,灵韵儿,我给你说个事儿”
“爹,有事回来再说!”
“不能回来再说,你听着。”
“”
谢灵韵听谢奕如同连珠炮一般快速说完,面色呆滞。
谢奕交代完毕,才敢偷摸看女儿一眼,却见她不移不动,仿佛中了定身术,不由担心道:
“灵韵儿?”
“灵韵,你没事吧?”
崔萍君也无比担忧道。
谢灵韵晃了一下,如梦初醒,强行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爹,娘,你们不是逗我吧?”
“我们怎么会用这种事情逗你。其实那天看到画像,我就在想了。”
崔萍君叹息道。
谢灵韵脸色发白:
“他、他也不像大伯啊。大伯的画像我又不是没见过。”
谢奕摇摇头:
“灵韵儿,儿子多肖母,他不像你大伯多正常。这事儿,哎,孽缘”
“那他也和伯母”
谢灵韵想了想,脸色愈发苍白,带着哭腔道:
“你们当真吗?”
“千真万确。”
谢灵韵脸色刷的煞白,咬着牙,深吸了口气。
“灵韵儿?”
“我没事。爹,娘,让我静静吧”
谢灵韵一转身,拿袖子抹了抹脸,奔回了屋里。
谢奕和崔萍君对视一眼,前者长叹一声,崔萍君则紧紧抿着嘴,表情沉凝。
此后几日,谢渊在谢奕的带领下,去自己亲生父母坟前祭拜过。
虽然谢渊心中有些古怪,但生育之恩,既承此身,自然要为他们点燃香烛,送去纸钱,坟前洒扫,磕头祭奠。
然后便是和谢氏族人家宴。
谢家高层都知道谢玄曾经的院落住进了一个少年。
此时终于得见,许多人都带着好奇、打量、探寻甚至防备的目光,不一而足,其中复杂,难以言喻。
更难以言喻的,便是认人之困难。
“这是二伯爷。”
“二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