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渊小子在外面长大,我就不信他能胜过我谢家所有人!
“我押谢渊胜!”
中年人失笑道:
“十三叔,言行不一啊您老。”
老者摸着胡子:
“你婶就给我留了这么点零花,之前就输光了。这已经是藏得最后的,不成,还得赚一点,不然明年出新的玉雕就没底气跟那些老家伙争了——这次挑战者是谁,小家伙们有消息了吗?”
中年人咂咂嘴:
“正想劝您看了再做决定。明天要上门的,是这小子。”
老者看了一眼中年人手中字条上的名字,顿时挑了挑眉:
“谢淳?庚丑天才兄弟中的弟弟?”
“正是,终于轮到他们出手了。故而这次谢渊的赔率,比之前还要降了许多,几乎回到刚三四战的时候。”
老者白花花的眉头微颤,似乎陷入了激烈的心理斗争。
他想了想,毅然决然的摸出一把金叶子,道:
“那就押谢淳!那谢渊小子在外面长大,我就不信他能胜过我谢家所有人!”
“好嘞,这就跟您老记着。”
这一幕在谢家好几个地方上演。家规虽严,小纨绔变成了老纨绔,喜欢玩儿的东西不变,总有法子。
翌日。
谢渊正在屋里打坐修行内功,正臻空灵之境,忽然眉头一挑,感觉到大门外面来了不少人。
这感觉一放即收,谢渊瞬间失去了对外面的感觉,不由陷入沉思。
“谢渊,出来一战!”
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响彻了这座大院,顿时打断了谢渊的感触,彻底抓不住这灵光一闪的领悟,不由眉头一皱。
那种感觉,肯定跟宗师的境界有关,难得有所领悟
谢渊面色有些不好看,现在的年轻人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他走出房间,走到大厅外面的台阶之上,俯视下面,发现云竹已经拦住了一堆谢家子弟,低声解释:
“我家少爷这个时候在早课,还请淳少爷息声,稍坐饮茶。院里的深山翠正值好季节,茶香”
“那深山翠,我院里的都用完了。”
先前那道声音重重一哼,然后霍然抬头,看向出现在上面的谢渊:
“谢渊,听闻你最近战绩彪炳,连战连捷,我谢淳特地来讨教一二!”
谢渊闻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