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商贸,似乎丝毫不比金陵稍弱。
不过这里的建筑风格与金陵有些不同,房屋方方正正,墙体厚重,想来是为了抵御北方的严寒,不如金陵的精致灵巧。整座城市给人一种肃穆恢弘的感觉,与金陵等江南大城的锦绣灵气有所差别。
云州府也是这般感觉,不过云州府不如这里繁华广袤,毕竟云州离中原太远,旁边也没谢家这样的大世家。
谢渊默默品鉴,耳边听着谢灵韵叽叽喳喳的介绍:
“这家的糕点特别好吃,桂花糕、金银饼是双绝,但别人说绿豆糕也好,我却不太喜欢,甜的粘牙。
“这家酒楼的乳鸽不同凡响,据说师傅是从岭南拜师而来,既有那边正宗的油香,又有本地的咸辣,两相结合,风味更上一层,可称绝品。
“这家的杂烩面绝了,虽然只是小食,但许多族人都爱吃。我也来吃过,确实让人意想不到”
谢渊听得津津有味,感觉这里好吃的还不少,心想若是司徒琴来了,肯定很开心。
不过司徒琴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来陈郡也不知道信件走到哪了,她收到没有。
谢渊听着谢灵韵一直介绍,里面也藏着她的许多回忆,不由点点头:
“看来你还挺爱往城里跑。”
“那是,家里虽然大,待久了还是无聊。”
谢灵韵摇摇头,甩起身后的辫子。
谢渊若有所思:
“但这些茶楼酒肆的,不该都是谢家的产业?”
“倒也不全是。有些是有些不是,但那条街的铺子倒基本都是族里的。”
谢灵韵努了努小嘴,示意那边横着的主干道:
“长安街上十之有九皆是属于族里的铺面,平安街上只有一小半。以前我也问过,大概是族里觉得全都买下来不好,一直便是这样的格局。”
谢渊沉吟一下:
“但就算是剩下的,恐怕绕两道弯也该算到谢家的身上。”
“应该吧,毕竟整个陈郡都是仰我族鼻息,这里诸多产业,基本也是为了族地而存。”
谢灵韵理所当然道:
“有什么不对吗?”
“也没什么吧。”
谢渊没有多说,时代不同,背景不同,认知不同,他没必要和小丫头聊些有的没的。脱离了具体背景,他的看法也不见得就对。
“族里产业大,怎么你好像不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