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垒一听,遗憾道:
“是吗?你们可真不知变通。”
虽然是冬月了,但是王启文觉得脑门都有些发热,只得打开折扇连连扇风。
众人入座,王氏兄妹看着司徒琴和谢渊形影不离,心中虽然不解,都有些谨言慎行;
而崔垒看到司徒琴,只是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瞟了眼谢渊,就自顾自的吃菜,再当没见这人。
司徒琴感觉得到自己似乎和这里格格不入,但也无所谓,她目中只有谢渊——最多再加上场间两个姿色不俗、身份不低、心思不纯的女孩。
崔垒没把自己当外人,坐在王氏兄妹定的席间,手一伸,放在桌下,片刻后桌上的汤菜就开始沸腾,效果竟和王启文的浩然正气如出一辙。
王启文目光微凝,微笑道:
“崔兄这一手天星玄功,看来距宗师已经不远了。”
崔垒笑了笑:
“王兄谦虚什么?我想你的浩然正气不会比我境界低。”
王启文不置可否,只是好奇道:
“崔兄,我自认没有露行迹,你怎会知道我在这里?”
他暗道何止是没露行迹,看到崔家的人估计这个麻烦家伙会来,他专门藏着的;然而崔垒一来还是叫破他的行藏,难道这家伙的探查能力,都已经远在自己之上了?
王启文的目光,不由有些凝重。
崔垒呵呵一笑:
“我听说这春江楼今日在京城子弟中十分火爆,而你王氏车队昨日入京,那今天要么晌午,要么晚饭,你王启文肯定得来跟个风头,发个雅兴,吟两句歪诗,作文人骚客模样,是也不是?我就随便叫叫,结果你还真在!”
王启文张了张嘴,谢渊三人组也侧目看向崔垒,显然都没想到他竟然是蒙的。
这家伙,看来跟这王启文很熟么不过王启文一副很想跟他不熟的模样。
谢渊暗暗想到。
谢家自八门之乱后韬光养晦,低调了十来年,而崔王两家便打起擂台。
这些年上三姓的年轻子弟中,属王启文和崔垒为最,都被称为有未来大宗师之相。
两人同属一辈,甚至是同龄人,自小就开始竞争,可以说是知根知底的冤家对手了。
不过崔垒性格如风,大大咧咧,颇有清河一贯的洒脱;
王启文就是个标准的王氏子弟,文质彬彬,两人恐怕尿不到一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