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一处隐秘宅邸,关上了房门。
凶狠的喝止了哭哭啼啼的相好,而后又抱起吓得呆若木鸡的儿子,元庸在幼儿身上一阵摸索,确认东西完好无损,不由露出笑容。
他将那长命锁取下,急急的将儿子塞给相好的,而后看着手中的锁,眼放精光。
元庸才三十多岁,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生儿子。
相比子嗣,能让他改换资质、突破宗师的秘法,才让他无法拒绝。
走入房中,元庸将长命锁扭了几下,机扩声响起。锁芯露出缝隙,里面有一张薄如蝉翼的帛书,卷成极细的一卷。
他兴奋的将帛书取出展开,忍不住激动的低语:
“圣人遗物上的洗髓法,我也有、有望”
他说了一半,突然呆住。因为这帛书上,竟然空空如也。
小院中。
谢谦看着“谢秉”眼中虚幻的光芒流转,而后那元庸就呆呆愣愣,一言不发,不由有些怪异。
虽然谢秉身为龙武院的首座,除了修行和打法,也的确精通许多秘法妙术,但是从没听说他会什么高深的幻术或者摄魂术,这不是谢家所长。
一来就用,装都不装一下么。
谢谦心神微动,仍就当没有看见。
片刻后,谢渊收了天幻术,看着元庸一个激灵,脸现迷茫,直接说道:
“等我先带回你的家眷,再说你陷害长老之事。”
元庸看着面前的谢秉,完全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见谢秉来去如风,直接离开,都不多问一句,不由心中忐忑,知道恐怕什么都不用说了。
想到那梦境最后的模糊,而且没有其他人目睹,元庸生出一点侥幸心理。
或许,或许他也没看全貌?只道我是被胁迫的
谢渊和谢谦离开小院,谢谦直接斜眼看着他,冷淡道:
“秉长老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
谢渊从崔萍君那里对元庸细细了解过,觉出不对也不客气,对这不到宗师的嫌疑人直接天幻术招呼,然后便什么都知道了。
应是还不清楚是哪一家的敌人想要瓦解谢氏在西境三州的势力,便准备陷害谢谦、让谢氏内斗,在这边趁虚而入。
策反了谢奕和崔萍君十分信任的心腹,这一计很难被迅速看破,就算破解也多半要和谢谦生出裂痕,那时也是一样达到敌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