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出花园,身后传来了声音。
“都说算子看不到自己的命运。”
司徒婉在她身后淡淡道:
“你想知道自己的未来吗?”
慕朝云的脚步一顿,而后清冷平静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
说完,她步履不停,离开了平西王府,离开了天外天。
司徒婉惊讶的眼神一闪而逝。
她在亭中立了良久,才幽幽一叹,缱绻坐下。
她双肘撑在亭中的栏杆上,双手捧着脸,低头望着池水,低声絮语:
“你不会又怪我摆弄人吧?这可是她自愿的,她什么都明白,我只是告诉了她本来就想知道的东西。
“只是这样的女子,哪怕是琴儿的对手,也算得不错了。
“罢了罢了,都是年轻人们自己选的。咱们呀,就等着瞧吧。
“王爷,如果老东西说的是真的,咱们或许不久就能相见了”
当谢渊终于看到西关那雄伟的城墙和与山齐高的关隘之时,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终于回来了。感觉嘴里都是沙子的味道。”
司徒琴莞尔一笑,大眼睛弯弯的:
“不喜欢吗?毕竟这里的姑娘都穿得少呢。”
她意有所指,而谢渊十分汗颜。
天可怜见,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和司徒琴随意聊天而已。
路过龟兹王城时,他们正好看到街上有一堆年轻女子经过。
虽是春景,可高原上寒意深深,而那群女子都穿着轻纱薄裙、露出纤细的腰肢,谢渊不由感叹一句:
“穿得真少。”
结果就被司徒琴记住了。
从西漠的那一头,到西漠的这一头,司徒琴时而念叨,虽然只是笑眯眯的,可那眨巴眨巴的大眼睛,让谢渊颇为紧张。
谢渊赶紧道:
“我喜欢穿得多的,端庄正经,不像西域人那么妖精气。”
司徒琴哦了一声,背着手朝西关走道:
“那天热了我穿的那些裙装你也不喜欢吗?”
“你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谢渊不假思索道。
“那便行。”
司徒琴笑盈盈的:
“那我也穿那么少——反正你喜欢看。”
谢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