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才能远见,会不会是锦囊妙计?嗯,现今基本已达到了他说的条件,有什么东西不如去看看。”
只不过不放在其他地方,却是祠堂,让谢渊总觉得有些奇怪。
第二天。
谢渊来到了祠堂。
这个地方除了认祖归宗和每年祭祀的时候,他从不会来,一般也没有族人会来、或者能来,故而这里十分清静,除了看守祠堂的一位长辈,就没旁人。
谢渊在祠堂面对那高得如同小山的灵桌牌位前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捞起袖子,上了一炷香。
看向旁边学究一样的那位长辈,谢渊问道:
“五祖爷爷,当初我二叔是不是在这里给我留过东西?”
戴着玳瑁镜片的五祖爷爷微微低头,透过眼镜和眼眶的缝去看谢渊,慢条斯理的说道: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