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都走到近前,不情不愿的给他打着招呼。
谢渊微微点头:
“志长老。”
说完他就继续顺着路快速往前走去,面上没露出任何表情。
谢志一脸莫名的望着谢渊的背影,哼了一声,微恼道:
“哼,成为宗师就了不得了?爱答不理的,还在拿家主的架子!”
只是没办法,任他如何不愿意,只要家主的扳指一天戴在谢渊的手上,他一天就得给谢渊让路并且主动问候。
而且,这么年轻的宗师,整个谢氏的确也找不出第二位。
他就算眼睛朝天、鼻孔看人的走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自己大概是永远没机会坐那溪水厅堂里最高的位置了。
谢志心里酸溜溜的,袍袖一拂,不满的继续往前走去。
不过他看了一眼谢渊过来的方向,微微蹙眉:
“他怎么从那边过来?”
那边除了祠堂重地,就也没什么了。族地这么大,谢渊一般不会到这边,不知他去干什么?
谢渊回到自己的院落之中,对任何人的问候都微微点头,看起来和平日一样。
只是他没有回应任何人的问候,直接进了自己的书房,把还想要汇报的云竹都关在外面。
坐到书桌后面,谢渊又把盒子拿出来,放在桌上沉默的盯着。
许久之后,谢渊蓦地长叹一声:
“二叔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这都是什么事儿?
谢渊心情无比复杂,想来想去,都没有下定主意。
他干脆将盒子先放进了抽屉深处,然后起身出门,又去了家主大院。
谢奕的卧房。
崔萍君仍然静静的守候着谢奕,而谢奕仍然是气血澎湃却静静沉睡。
两人好像都一直维持着不变的姿势,就像被锁在了这里。
躺着的是谢奕,得了失魂症的却像是崔萍君。
谢渊有些沉默,但崔萍君却主动转过身问道:
“你又来探望你二叔了?还是这样,没什么变化。”
谢渊看了看旁边憔悴的谢灵韵,一脸平静的崔萍君,然后又将目光挪向谢奕,深深的看了那清俊的男子一眼。
崔萍君摇了摇头:
“你不用担心,你二叔状态还是挺好的”
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