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缓缓开口道:
“这是冀州近期第三起灭门惨案了。苏某接到前两起的消息,刚来真定府,就碰上了第三起”
旁边的冀州总捕眉头紧皱:
“苏神捕,你的意思,这一起还是跟前两起一样,是那谢渊所作?”
其余几名宗师一听,都是面有异色,沉默不言。
苏行表情不变,道:
“依我看,极有可能和前面两起是同一个凶手”
“那不就是谢渊?”
那大镖头咬牙道。
苏行顿了一下,继续道:
“天香山庄和松河派的案件虽然都指向谢渊,但其中疑点重重,不能就断定是谢渊所为。”
“天香山庄前脚刚传消息,后脚就被灭口;松河派个个都死于霸道枪招,还有幸存者看到谢渊容貌。这两起不是谢渊是谁?至于虎威镖局这里”
旁边的一名宗师眉头紧皱:
“我看也和前两起是同样凶手,只想不明白谢渊为何要如此做?”
大镖头悲忿道:
“我不知镖局哪里开罪了谢渊!但他杀人就算了,为何还要在我虎威镖局的镖旗上肆意涂画?这是我镖局传承数百年的象征,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就连杀了总镖头、灭了镖局都不能消解!”
苏行看着被他紧紧捏在手里、上用鲜血涂画云龙图纹、底色却是猛虎的镖旗,吸了口气:
“这是云州的龙腾镖局的镖旗图样。”
大镖头闻言愣了一下:
“没听说过。为何他要涂这?”
“谢渊发迹之前,曾在龙腾镖局待过一段时间。那里算是他真正踏上武道之路的地方。”
苏行说道。
大镖头恍惚了好一会儿,才脸色煞白、青筋暴起:
“就因为这个?就因为同是镖局行当,他嫉妒我虎威镖局的声威?可他明明是堂堂谢氏我明白了,他就是被谢氏扫地出门,心生扭曲,看不惯一切比他强的人!他定是这样发疯了!”
旁边几名宗师都有些不置可否,亦有微微点头者,还有相熟的安慰那镖头,怒斥谢渊。
苏行见此情景,没有多说,虽然他觉得这一切不大可能是谢渊所为。
作为谢渊最开始时的老对手,苏行对谢渊了解许多,比许多人都多。
他知道谢渊就算和这几家有仇,无论如何不会是做出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