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得其反。”
谢渊顿了顿,低声道:
“那也没法子,只得试一试。若不排解,要么五内俱焚,要么沦为野兽。”
“可是有我在旁边,你也要用那没用的法子么”
司徒琴低婉的声音响起。
谢渊感觉一阵电流涌过头顶,浑身僵硬,然后慢慢回头。
司徒琴俏立灿烂的光幕正中,一袭长裙,桃面粉红,轻咬着唇,既想看他又不敢看他的模样。
脑海中轰的一声,谢渊只剩一点清明,艰难道:
“这个,这里吗?但是”
司徒琴紧紧咬着下唇,声音低得谢渊听不清,如同梦呓:
“这里是不好,只是我也在阵中啊。我,我好像也中术了”
“啊?”
谢渊愣了一下,结巴道:
“这、这样啊。那”
司徒琴伸出手去,羞赧道:
“去、去那大石头后面吧。”
谢渊如坠梦中,下意识牵起司徒琴的手,而后往大石后踏步。
他感觉自己走得很慢,很矜持,然而司徒琴差点被他一把拉飞起来。
见他不自觉用出浮光掠影往近在咫尺的大石后赶,司徒琴又气又笑又羞,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阵法光幕,羞涩道:
“呆子!外面好像看得到”
“哦”
谢渊随手一挥,隔空催动八卦莲,光幕顿时隔绝内外影像,不再透明。
阵法外面,云星和合欢长老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动作和交谈,而后看到阵法变得厚实,自然一切都明白了。
云星沉默了许久,才道:
“不愧是圣女大人的孩儿,特立独行,不遵常法。”
她瞥了眼脸又粉又黑、气喘吁吁的合欢长老,莫名感觉有些古怪,有些同情。
阵法是她的,场地是她的,情欲的氛围还是她的。
甚至她自己都以身入局,调动欲念,想要玩个花的——然后就被踢了出来,只能在旁边看,不得参加
现在这副又气到极致又欲求不满的模样,云星啧了一声,道:
“合欢长老,您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哇。非要给他们两人都调动灵欲,这下倒是成其好事了。”
合欢长老拳头死死握住,狠狠砸了一下光幕。
轰!如同攻城锤砸到阵法上,漫天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