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大师似乎对谢渊的到来和表现并不十分惊讶,而听他们交流,更似早有谋划。
而更关键的,谢渊一来丝毫没管天道之事,而是一身注意力,全部都挂在玉静身上。
两人显然有旧,可是这气氛已比冰河还冷。
一股不安涌上众人的心头,强援来到、众人携手对抗天道似乎只是一厢情愿,事情明显没他们想的那般简单。
谢渊冷冷道:
“看来你已有引颈就戮的准备。”
他手一抖,古拙的黑色大斧已到了手上,厚重、磅礴、压抑的气息顿时弥漫在所有人的心间。
大宗师们眼神齐刷刷的望向谢渊手中的轩辕斧,露出惊诧之色。
玉静只是看了看,淡然道:
“鹿死谁手,尤为可知。天意贫道从不信天意。”
他袍袖一挥,双手在胸前结了个法印,瞬间周围十丈,不受丝毫轩辕斧的气息压迫。
大宗师们见两人之间一触即发,尽皆面色变化。
谷玄通忍不住踏前一步,抬起双手:
“两位,有话好好说”
“谷岛主,玉静此贼,谋划黑天书,灭北都山慕家满门,袭杀埋伏致我殒命、得贵人相助才重回人间,并且害死了我未过门的妻子。今日此间,没有再多话分辩,只有你死我活。”
谢渊直接打断了谷玄通。
“什么?”
“竟有此事?”
“原来当年北都山慕家是”
大宗师们都大为惊讶。当日大河之战,就没留下几个活人,就算有后来入通天塔的新晋大宗师,却没人知道背后详实真相。
谢奕眉头大皱,踏前一步:
“谢渊,此话当真?你可还好好的?”
几名和谢渊关系匪浅的大宗师瞬间就对玉静充满敌意,隐隐将气势朝着那边。
谢渊摇摇头:
“二叔,我死而复生,活蹦乱跳。只是有的人却永远也回不来了。
“我和玉静有不共戴天之仇,至死方休。今日,我必手刃此獠。”
其余的大宗师们见状,一下左右为难,场间人立场各不同,似是分成了几波。
然而大敌在前,大宗师们都有担忧。谷玄通主持多次东海论剑,辈分不低,不由吸口气道:
“谢渊,这事我已知晓。然而天下倾覆在即,大敌就在眼前,我辈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