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或许不是我从未提过,而是你不记得了呢?”
“别说是你,连我之前都不记得了——你手里的这枚生死令应该是从幽九渊下界得到的吧?你的与我的不同,就是因为你的这枚是正令,历代教主才能持有。不过这种神物是讲究机缘的,既然落在你手里,就是你的了。唉,你之前说要分出一个剑宗来,或许就是这机缘。你往后做了剑宗,执这枚令牌也是应当的。”
李无相觉得自己的心沉了下去。
他转脸看娄何:“你也不记得姜了?”
娄何摇摇头:“从前是我们两个清楚,现在倒只剩下你不清楚了。我当然记得。”
他看了一眼梅秋露:“我记得姜。只是,李无相,我们两个之前知道的事情,是在这位大帝出世以前,是残缺的,你能理解吗?那时候许多想不通的是因为都天司命大帝隐世,许多事也就忘记了。而现在你还没反应过来吗?姜,就是都天司命大帝。”
一种极度的荒谬感涌上心头——梅秋露也就罢了,可娄何,李无相觉得娄何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即便他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你——姜,是怎么死的!?”
娄何的脸上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神情,叹了口气:“你不要急,我知道这种事叫你一时间很难想清楚。可你也去过灵山,被太一真灵指使过,应该知道自己不愿意、却就是想要那么做是什么感觉。这世上许多事,你以为看得清楚的,未必就是真的。”
“梅师姐,姜的事你不要问,不要想了。那位大帝来过我们剑宗,这件事——”
梅秋露一愣,又点点头:“我明白了。你们说我记不起、说天下人都记不起了,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姜了。好,这事我不问了,的确涉及那位大帝的神通,既然我记不起了,或许就不该被我窥知了。”
娄何这才又看李无相:“你明白了吧?师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是它的神通。姜是怎么死的,他不是死了,而是出世了。嗯,我知道,还有太一真灵、权柄被夺。那也不是被夺,而是太一送出了一些权柄——送给那位大帝,叫他出世、叫他来帮太一教、剑侠的忙,你想明白了吗?李无相,我们现在不是穷途末路,而是正相反!都天司命大帝暂领了太一权柄,在大劫山上帮我们来了!”
“帮我们?娄何,师姐,天工派、地火灭世、我们说可能有人帮他们,你们总还记得吧?”
娄何走过来,抓着李无相的肩膀轻轻晃了晃,看了他的眼睛一会儿,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