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江湖人士,人手是足够的。那五个人来了之后就说要驻在这里,说是大劫山上血神教的。咱们跟老哥你的想法儿一样——天下正经的教不就是六部吗?哦,可能还得加上剑宗太一教。反正是说话不对头,就动起手来了。”
薛宝瓶已经不是金水镇里那个天真的小姑娘了,瞧见他只是一句“说话不对头”,就知道可能是富国的人觊觎这五位身上可能带着的丹药法材,想要把对方强“留”下来。
“然后咱们这边儿就垮了——那四个炼气本身一般,但是里头那位血神教的,是真吓人啊,放出两样儿法宝,一样看着像是飞剑,一样看着像是个葫芦,那剑把人穿了,那葫芦把人化成脓水,一个照面的功夫八个炼气没了六个!”
他叹了口气,把手一摊:“然后这里就这样儿了。”
曾剑秋点点头:“嗯,想得出是一场恶战。不过你怎么没到血神教去?”
那人犹豫一会儿,曾剑秋就说:“在下曾真,老哥你怎么称呼?”
“啊,我姓孙,叫孙其余。”该是问了姓名这是叫他觉得多了点儿亲近感,孙其余又犹豫片刻,再好好看看曾剑秋——或许觉得他的长相看起来颇为英武豪迈,就小声说:“邪。”
“邪?”
“斗起来的时候,轿子里发飞剑的时候,我瞥着了一眼——轿子里的不是人,是一口大缸!”
曾剑秋看了薛宝瓶一眼。这听着的确诡异。
“我这人胆子小,看着邪,我那时候就想离远一点儿了。”
曾剑秋又点点头,看那些正在尸圈里吃饭的人:“他们吃的是什么?人肉吗?”
孙其余像吓了一跳:“哎呀,可不是可不是,就真是汤水,造孽啊富国镇上的这些粮食这几天都快放光了,白花花的米面放给饥民,造孽啊!”
“是啊,放粮也不是这么个放法儿。血神教的这几个人欠考虑。”
孙其余一撇嘴:“什么这几个人,我跟你讲曾老哥,就那轿子里的是血神教的,抬轿子的都不是,都是路上招揽来的。还不是一拨人呢,换了好几拨了,问他们那缸里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叫这些人瞎搞,这下好,粮食都快吃光,咱们这些人要是再等几天等不到,又要到别处找食去了!”
“哦,这么回事啊。”曾剑秋往后退了半步,转过脸来看薛宝瓶。
两个人都属于胆大包天那一类,眼神一对上,薛宝瓶就知道曾剑秋想要干嘛了。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