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宁面泛红光,轻声问道:“你昨日为何不辞而变,又怎么会在山洞里?”
胡七垂下眼眸,有些尴尬地说道:“对不起,昨天我一时生气竟离家出走了。本来,我只想来这里散散心,突然间,后颈一个吃痛就晕过去了。醒来时,就发现四周一片漆黑。再后来,就碰到你们了!”
鹿宁听着稀奇,忙问道:“这么说,你是被人偷袭?那你可有受伤?”
胡七摸了摸四肢和身上,摇摇头道:“好像没有受伤!”
鹿宁心中疑惑更甚:“有人将你打晕并将你拖到这个洞中。却既不劫财也不要命!那他这么费劲又是为什么?”
胡七一怔,也默不作声,皱起了眉头。
鹿宁抬眸看向他,又问道:“对了,我刚见到你的时候,瞧见黑暗中一道银光一闪而过,那是什么?”
胡七瞳孔骤然收紧,凛声道:“那是一把匕首!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匕首!”
鹿宁心中一寒,沉声道:“匕首?莫非那人将你打晕拖入洞中,特地在你手中放了一把匕首?”
胡七咬着嘴唇,踟蹰半晌,才小声说道:“其实那洞里不止有我!醒来的时候,我什么都看不清,就慌乱的四下乱摸。然后我摸到一只手一只冰凉的小手”说到这里,胡七的一张脸已毫无血色。
鹿宁倒抽了一口凉气,一言不发,只望着劈啪作响的火堆出神。
良久之后,她又问道:“肖老板的伤势如何?”
胡七恍然回神,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放在她手上,沉声道:“肖老板腹部有个伤口,虽然伤得不重,可伤在要害,所以流了很多血。这是我从他身上搜到的东西。”
鹿宁将那个物件拿到手里,靠近火堆一看,顿时脸色一凛:“又是飞镖!莫非肖老板腹上的伤,就是这个造成的?”
“难道有什么不妥吗?”胡七心头漾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鹿宁从怀中拿出另一只飞镖,与打伤肖玉楼的飞镖放在一起,二者竟别无二致。
“这、这是?”胡七一声惊呼,差点跳起来。
鹿宁冷冷一笑,森然道:“果然还是那群人!不过,他们为何要杀一个戏子?肖玉楼会知道些什么呢?”
胡七微微沉吟,迟疑着说道:“肖老板在昏迷前,千叮万嘱不要将他送到马帮。我猜这件事会不会和马帮有关?”
鹿宁脸色一沉,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