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喜讯?”
“什么?”
韩瑞惊的连音量都高了三分,“你和嫂夫人还未洞房?”
“成亲之前,她便和我言明。陛下赐婚她无法抗旨,我二人成亲不过是权宜之计。两年后,和离就是。在她看来,婚事只不过是一桩交易。”
“这……这也太……”韩瑞惊得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复杂心情。
赵隽释然:“也好,省得连她也受我连累。和离书,我早就写好了,就放在书房的暗格里。若我有什么不测,劳烦你们代我转交。”
“呸呸!说什么呢?”李文成急眼了,“亦川你别说丧气话。”
周逸沉吟半晌,突然说道:“公爷一直盼着你早日传宗接代。我原想着若嫂夫人有孕,倒可让你无后顾之忧……依我看,嫂夫人和你几经生死,未必如你所想那般无情。”
“对呀!对呀!嫂夫人倘若真打算与你和离,又何必冒险去寿州?”韩瑞击掌赞同。
“要不然兄弟们帮你试探试探嫂夫人的心意?”李文成出主意。
“别胡闹!”赵隽不赞成。
韩瑞、周逸、李文成对视一眼,笑得如同狡诈的狐狸。
“我是将死之人,若能保她平安,我宁可送她一纸和离书。若我能留得性命自会亲口问明,她对我可有情意?”
“亦川,你是不是傻?”
“本世子瞧着,有点。”
“当局者迷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调侃起来,赵隽无聊地逗弄着牢房里乱窜的老鼠,懒得理会他们。
韩瑞劝:“亦川,嫂夫人成亲前如何想,兄弟们不知情。自你们成婚后,嫂夫人对你如何,兄弟们可都看在眼里。”
“这话说得没错!”李文成附和。
“别说我爹曾多次试图救她出宫,就连大皇子明里暗里也下了不少功夫,可嫂夫人一再婉言谢绝。一直到周军来犯,寿州被围困,她才请旨出宫。”
“亦川,你不妨细想,嫂夫人若不是顾忌陛下对镇国公府不利,会甘心被软禁于皇宫整整五个月之久吗?”周逸又道:“嫂夫人若对你无意,这一年多能陪着你在寿州吃苦受罪,整日提心吊胆?”
“话糙理不糙!亦川,本世子敢跟你打赌,嫂夫人对你绝对有情有义!”
赵隽心神震惊,久久沉吟不语。
“亦川,你真打算和离吗?那好,我即刻传信回去,让我爹去王家提亲。你与嫂夫人并未洞房,就算洞房了我也不会介意。若能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周逸这话一出口,韩瑞愣了下,大笑道:“轮也轮不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司徒早就给你纳了两房小妾,要提亲也该是我先!”
“卧槽!朋友妻不可欺啊!”李文成破口大骂。
“嫂夫人若嫁入韩府,我自然待她如珠如宝。想必我爹会更高兴,四司六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