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也是埋头硬学很刻苦的好吧。”阿加列玛尔掰着指头算:“枪械使用与重组、文献学、地理学还有各类史学——我现在的历史学水平,企业联盟的硕士都不一定有我行。”
“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宋识来了些兴致:“那你来讲讲现在的泰拉局势?”
“拿压力锅煮过饭吗?要爆炸了。”阿加列玛尔直言不讳:“我想不出有不全面战争的可能性。”
“说点我不知道的。”宋识摇头。
“呃”阿加列玛尔想了一会:“那好像就没有了。”“哦不对,好像还真有。”少年突然反应了过来:“如果您问我的看法.不说远的,就说近的七土战争,一场几万人参与、涉及到几十万人的战役,到了现在也就是一行短短的段落,没人还记得里面刀子到底捅穿了多少次肌肤,流干了多少升鲜血。”
“但”阿加列玛尔忽然停顿了下来,似是在斟酌词措,好一会,他开口:“也许站在历史的尺度上看,这不是一件坏事。现在的世界已经够糟糕了,或许打翻重建,是唯一的选择。”
少年伸出手,棱角分明的合金义肢遮住了人造太阳,日光从指缝间投射到脸上,形成斑驳的光纹。
“我非常幸运了.简直是幸运过头了,先是被拐去当人肉筛子的时候遇见了您,又成功来了缄默者学会,成了一位预备役书记官。”少年慢慢摇头:“但有我这样运气的人,世界上能有多少?更多的人是干净利落的没了,他们为何而没呢?”
阿加列玛尔收回手,理正了衣领。
“这就是我的想法。”
空天母舰界外之界。
在于阿加列玛尔告别后。
一间标准正方体结构的纯白房间。
“——我简单说一下概要。”
莫蒂默靠在沙发边,而青年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双方似乎不是要进行某种匪夷所思的实验,反而像预约了心理医生周末日程的治疗室。
“准备好了的话,喊一声可以了就行。”
男人微笑道:“我们想观测一下‘历史节点’的绝对性,即当环境、身份与力量都发生变化时,现代的历史节点是否可以成为过去的历史节点——反之亦然。”
“待会我将通过万象之无穷把你投放到随机挑选的复现历史中去好吧,其实不是随机。你可以认为这是一种虚拟游戏,或者严肃对待遇见的一切,随你心意,我们对此不会干涉。”
莫蒂默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