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好像是听自己的三哥在念道过,但是具体的情况,她没太多关注,搞好自己的专业就行了,其他的事情,自然有人去管的。
现在还没多大的关系,现在我们还是被扼制住要害的一方,不过以后就有关系了。路得一步一步走。周成转头,看向安若,发现安若的表情和眼神都写上心疼两个字。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你为了那个基础解剖理论的事情,查了多少资料,写废掉了多少笔记本?熬了多少个夜?最后连什么都没得到,真的不后悔吗?安若是真的有些心疼。
这东西,最开始就是周成带出来的,最开始它对安若造成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本以为,周成可以靠着这个,至少一举是能够拿到副高甚至是正高的荣誉的,可没想到,这个课题,到了最后,却以这么一个不太完美的结局,画上了句号。
这期间,甚至还搭上了那么多教授的时间与精力,以及一腔热血!
这一切的一切,到终究,竟然都是别人的嫁衣了!
这安若,从个人层面而言,是受不了的。
周成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安若这么讲,又让他想起了曾地纬的一句话,每个人,往前走到一定的层次之后,就会开始执笔作画。
曾地纬是执笔画桃李,桂元平是执笔画烟火。
周成也不知道自己该画什么,反正,或许,周成什么都不想画,就只是想,这世界更加美好点。
那有什么后悔的?它不戴在我头上,我有更多时间陪你。
你也不会因为我没有拿下这一项殊荣就离开我,国家该给我发的绩效补贴每个月还在正常到账,我们下个月还是正常去看房子。
每天晚上,我们可以在一起看电视,吃饭,对我们有影响吗?我觉得并没有,再说了,这里面最苦最累的人,还是杨弋风以及那么多教授,他们都被耍了,也没有太大的情绪啊。
我能有什么脾气,至少我还是提前知情的。周成非常坦然地说。
周成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安若的手,让她坐得更靠近一点你说对不?
而且你要从另外一个层面想啊,如果我现在是炽手可热的,到处出了名,那我还不得天天去应付记者和狗仔啊?
另外,有些东西,并不是说,装在了头顶上的名声,才叫名声,还有一种暗名,是没办法抹除掉的,至少我很舒心。周成如此说道。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