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星原的人。
难不成金星原又皮痒了,派人去找花姐的晦气。
在燕北,金星原肯定是不怕万罗宗的。
花姐跟我们的关系那么好,就算是金星原动的手,这场子我们也要找回来。
“你们别去了,帮我看着虎娃。”虎子叔撂下一句话,直奔门口而去。
我抱着虎娃去了隔壁张爷爷家,正好老张头在,我让他帮忙看着虎娃,我和小胖一起过去。
张爷爷接过了虎娃,还问了一句什么事情,着急忙慌的。
我简单跟张爷爷一说,张爷爷也十分生气,说不行他也去。
“张爷爷,现在还用不着您这尊大神出面,我们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跟张爷爷招呼了一声之后,我们便坐上了虎子叔的车,直接来到了花姐所在的那个茶楼。
等到了之后,我们发现花姐身上有伤,嘴角还有血迹。
万罗宗的几个人都围在花姐身边,那些人比花姐惨多了,还有人被打断了胳膊。
一看到花姐这般模样,虎子叔心疼的不行:“花妹子,什么人动的手,人去哪了?”
“跑了”花姐叹息了一声。
“为什么动手啊?”我连忙问道。
“唉,这事儿我也没有想到,一周之前,你们卖了一把法剑给我们堂口,万罗宗便将这法剑的事情宣扬了出去,开价八千五百万,最近有不少江湖人士来到我们这里看这把法剑,这剑不错,但是买得起的人不多,都觉得有点贵,今天下午,突然就来了一个人,说要看那把金昌九的法剑,我就把法剑给他拿了出来。”
顿了一下,花姐紧接着又道:“我将法剑拿出来之后,那人拿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说是一把好剑,然后拿着剑转身就走,也没提付钱的事情,他买法剑不给钱,我们肯定不能让他走,于是我便叫人拦下了那个人,只可惜,那人修为太高了,将我们这个堂口的人全都打翻了,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只两招,就被他打的吐血了。”
“好家伙,对方明知道这是万罗宗的堂口,还敢过来明抢,那人什么来路?”我有些不可思议。
“不知道,那人看上去五十来岁,身材精瘦,不过现在想来,那个人应该是戴着人皮面具的,他的脸看上去像是五十来岁,但是手很嫩,脖子上的皮肤也不显老,这一点是瞒不住我的眼睛的。”花姐正色道。
“这事儿你跟金大管家说了吗?”我再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