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存放在何处,平日里取用又要经过什么手续。几个月下来,具体情况便被他摸得一清二楚。正好这个时候他在高雄碰到了孙宁海。
原本他想将孙宁海灭口,但是转念一想,此人既然已在高雄站稳脚跟,多少还有些用处,便一番威逼利诱,将其收归麾下。
经过观察,他知道要拿到宝贝就得有开贵重物品储存室的钥匙,但是钥匙在荆楚和女髡手里,自己根本不可能近她们的身,于是他就想到了备用钥匙。
要打开备用钥匙的箱子,也得有钥匙。而这把钥匙也在荆楚那里,他思来想去,最后想到用锯子直接将整个箱体锯开,取出钥匙之后再用木胶将箱体复原。
他早就观测过,这个备用钥匙箱极少开关,钥匙失踪几天并无问题。备用钥匙一复制完毕,他便如法炮制,将钥匙归还,重新将箱体黏结修复。
至于校园里频繁出现的黑影,便是他夜间悄悄去办公室锯钥匙箱时候被人瞥见。因为箱体坚固,他用得又是钢丝锯,所以前后锯了好几次才彻底锯开。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许可其实已经全部掌握了。当下又用了些手段,沙兆登便将手下在高雄的据点和住处都供了出来。
原来这四位堂主和他们的手下,是以捕鱼为名来到高雄的。每年都渔民到高雄捕鱼,只要缴纳了捕鱼税,就可以在周边捕捞,收获颇丰。
这海沙帮的两条渔船,便停在旗津半岛的一个外来渔船的停泊码头上,又租了本地渔民的三间屋子作为起居之用。
许可当即关照人送信给魏八尺,要调动国民军配合自己行动。
“这案子到现在算是基本上破了。”他对金晓宇和项天鹰说道,“万幸的是他们认为这是宝贝,所以这投影仪应该还是完好的。只要能即使把这伙人抓获就行了。”
金晓宇拍着胸口道:“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不知道,这些天女孩子们的心理压力有多大!荆楚她们每晚上都哭,特别是荆楚,都有寻死的念头了!”
“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住怎么行?”许可道,“我们绝不放过一个坏人,肯定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你让她们都放宽心就是了。但是必要的内部惩戒还是要有得。”
项天鹰插话道:“唉唉,这何必呢,反正事情都了结了么”
许可还没说话,金晓宇道:“要说问题还是你的问题最严重,我看你每天废寝忘食的在办公室里办公,你到底办得什么公?”
项天鹰赶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