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出来十公斤，最多卖出一公斤。人力物力一折算，就是在赔钱了。”
“赔钱还开采？”
“生意就是这样，有些钱，是必须要赔的。只要赔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便没有关系。”
“好吧。”秦思洋对于生意并不关心，又问道：“你是想说，灭世残卷藏在黑水矿或者金汞水矿之中？”
“不是。”庾永游摇了摇头，“我父亲表面上看起来像个暴发户，无比爱彰显自己的财富。其实谋虑深沉，比起眼下的利益，更看重长远的未来。”
秦思洋表示认可：“嗯，这一点我相信。从你父亲选你当家主继承人早早开始培养就可以看出来了。”
“秦旅长过奖。我父亲跟我说过，虽然黑水矿和金汞水矿的收入颇丰，但是他却更看重其他四个赔钱的矿场。”
“为什么呢？”
“因为他说，末世之后新出现的矿石，但凡能有与其特性相合的技术研究出现，就无一例外派上了巨大用场。那四个矿场之所以赔钱，并非材料不值钱，而是技术研究还没到位。未来不一定哪天，出现了技术革新，庾家就会借着这些年来积累的矿藏一飞冲天了。”
“原来如此。”秦思洋不禁点了点头：“老庾家主这番话，的确非常有远见。”
“是。除此之外，父亲还跟我说过，这四个矿场，最重要的就是柔水晶矿。如果哪天运营收益入不敷出，其他三个矿场的工作都可以停下，柔水晶矿绝对不能停。”
秦思洋皱眉：“只有柔水晶矿必须持续开采？”
“没错。我父亲说，柔水晶矿产量最低，开发最少，前景也最开阔。但我感觉，他当时对我应该是说一半藏一半。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秦思洋略一低眉，便猜到了一二。
蓝水琉璃矿和黄银矿，都是两个能利用血亲进化的矿石。这一点，身在轮回教的庾边维很有可能知晓。
以此推算，那个灰钢矿的用途，庾边维或许也心中门清。
至于是不清楚柔水晶矿的用途，还是知道柔水晶的用途十分犀利，那就不得而知了。
庾永游道：“所以，我认为我父亲应该把灭世残卷藏在柔水晶矿之中。”
秦思洋也认为庾永游的分析没有问题。
边走边聊，两人来到了一个巨大石室之中。
前方的矿洞挂着柔水晶矿四个用荧光笔写出来的大字，十分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