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嬷嬷,这么隐秘的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一时间,徐归宜和袭月不禁对吴嬷嬷刮目相看。
吴嬷嬷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了挡眼睛,咳了一声,袭月立马就去给她端插手:“嬷嬷,喝口水,润润喉,慢慢说,细细说!”
吴嬷嬷这端着茶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幽声道:“当年郡王妃气急,欲要处死二公子的生母,是被贵妃娘娘保下来了。人在贵妃宫里住了小半年,当时奴婢正在司药局做下等宫女,天天被派去给贵妃宫里送产后调理的药.....”
“哦.....”徐归宜和袭月同时“哦”了老长一声。
如今宁都郡王年近六十,子嗣一事,怕是无缘了。
“吴嬷嬷,您也说说恭敏侯的情况.....”大房没指望了,还有二房三房呀......
吴嬷嬷放下手里的茶杯,道:“恭敏侯的情况,奴婢就不太知道了。”
“哎,别呀,嬷嬷,你说说嘛~”袭月可是很会不依不饶的。
徐归宜也狠狠的点头:“嬷嬷,你就说些你知道的。”
吴嬷嬷摇摇头,叹了一口大气:“恭敏侯说起来,还跟太子妃沾些亲呢。”
徐归宜大惊:“哈?这个我不知道啊,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啊。”
吴嬷嬷替徐归宜扫了扫衣裙上的皱痕,轻道:“远亲而已,太子妃不知道正常。恭敏侯夫人姓周,出自惠安望族。”
徐归宜偏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我似乎听祖母说起过,我祖父有一位堂姐妹嫁到了惠安,也姓周。”
吴嬷嬷点了点头:“那就是了。”
“吴嬷嬷您好厉害,这么久远的事情,您竟然也记得。”袭月一副极其崇拜的目光看向吴嬷嬷。
吴嬷嬷峨眉淡扫,回:“奴婢的母亲,恰好也姓周。”
“......”徐归宜摸了摸鼻子。
“......”袭月也摸了摸耳朵。
“还听吗?”吴嬷嬷从容道。
“听!”当然听。
吴嬷嬷徐徐说来:“当年恭敏侯娶周氏之前,是有个青梅竹马的,所以跟周氏闹了好多年的脾气,才生下的安王妃......”
徐归宜的脑海中浮出一张娇媚清纯的脸庞,疑惑道:“安王妃?太子殿下的弟媳?”.....堂弟媳。
吴嬷嬷更正:“也是太子妃的弟媳。”是是是......
“但后来,恭敏侯在南方留任了数年,或许是时间太长,淡化了夫妻之间的感情,之后恭敏侯夫人再无所出,期间只有一个妾侍,给恭敏侯生了四公子。”
徐归宜和袭月不约而同的对视,这对夫妻之间有没有过感情,还是两说呢。
袭月想了想:“四公子,就是那个十岁时被重物砸伤,伤了脑子,行为能力至今停留在十岁的那位?”
吴嬷嬷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