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在意这皇家脸面,要你们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臣子来操心?
徐承祯气的脸通红:“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徐归宜死死的盯着徐承祯看了半响,温然道:“大哥,你也不能因为自己和御史大夫有同窗之谊,就事事都受他的同化呀。”
徐承祯大喊道:“胡说!什么同化?我没有!”
徐归宜已经坐下来了,悠然的笑道:“是吗?我下次写信问问二姐姐。”
徐承祯被这句话可吓得不轻:“哎,好妹妹,大人有大量,你可千万别跟你二姐说,她知道了,我可没好果子吃。”
东宫的马车穿过朱雀大街,徐归宜掀开车帘,映入眸中,便是一个极尽繁华昌盛的小天地。夜色垂暮,华灯初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手舞足蹈的商贩,迷离璀璨的彩灯,五颜六色的织品,琳琅满目,无穷无尽。
“袭月,今日是什么节日吗?”徐归宜看着街上不同于深宫内苑的热闹人世,不禁热流涌动心弦。
袭月笑道:“不是什么节日,想是帝京繁荣,日日都是如此吧。”
是啊,眼下四海升平,何处不繁荣,更毋说帝京了。
徐归宜正沉醉在车外五彩缤纷的世界中,突然感觉衣袖被人扯了一下,回头看向袭月。却见她指了指车外东南角方向,徐归宜顺着看过去。
“那是.....安王?”徐归宜不太确定,街上人太多了。
袭月绣工好,眼力更好:“太子妃,是安王殿下,可旁边站的女子,不像是安王妃呀?”
徐归宜脸上的笑容顿住了,那女子她见过,正是忠武将军曲喆的长女,曲安澜。
袭月自然也认出来了,大为吃惊:“太子妃,您昨儿个不是还说,永嘉侯夫人预备中秋过后,就去忠武将军府,给世子提亲的吗?那这....是怎么回事?”
十七岁生辰前夕,曲安澜接到了一封书信,有人约她在渭水河畔相见。她一看字迹,便知道是谁。
漫天星光下,曲安澜看见有一人身体轻微伏在河畔,看样子正试图用两只手在捞些什么。走近了,才看清他是在将那些被海藻缠住的花灯给解救出来,又似怕弄断海藻,所以小心翼翼的怎么也弄不好。曲安澜看了好一会儿,着实是看不下去了,便决定动手帮他一把,待她稍时便将海藻与花灯给分了开来,那人一副疑惑的表情,曲安澜则轻笑不语。
他也不恼,嘴角轻扬清声说道:“你来了。”
曲安澜看着他,俊美的容颜还是让人惊为天人,嘴角上扬:“是你到的早了。”
“这样也错了么?那好,任凭你责罚,行了么?”男子于是赶紧作赔罪的样子,连着身子也微微的躬了一下。
“安王殿下,你总是这般贫嘴。”曲安澜说完,也不理他了,自己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