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虽然没教过他们,但学堂只有那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
至于另一个声音,陈宣也对上号了,也是学堂的先生之一,不过家住蓝丰县。
正常而言,他们都是玉山学堂的先生,两人相见喝茶聊天探讨学问很正常,可清楚的感觉到那边的异常轻微举动,这他妈就不正常啊。
分明是借着同事的身份为遮掩玩好朋友之间的游戏。
难怪冷冰说杨鑫那么勤奋刻苦的人,平时吃穿节省,有时间都会想方设法挣钱补贴家用,唯有好友相邀拗不过才会去小聚,这种关系他能不来?
听着那边断断续续传来的话,从一开始冷冰就僵在了那里,脸色煞白,痛苦煎熬无比,渐渐的整个人都空洞了,眼泪一直在脸上流淌。
可想而知杨鑫的那些话对她这些年的付出打击有多大。
到底是当事人,所处的角度不同,她只听到了杨鑫那些话,却是忽略了一些微小的动静。
高景玉亦是眉头微皱目光冰寒,但现在是冷冰的事情,她反而不好插手了,想要安慰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高景明亦是咬牙切齿,怒火冲天想要拍案而起做点什么,却被他姐姐用眼神制止了。
至于陈宣,他对于冷冰的遭遇可怜可悲又可叹。
然而此时在陈宣的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冷冰本来平时就不苟言笑面容清冷,此番僵在那里,一开始的痛苦不解,渐渐的变成绝望,随后眼神空洞,最后整个人都麻木了。
一股无与伦比的寒意在她身上升腾,仿佛比最严寒的寒冬还有冷冽十倍百倍,周围的空气温度快速下降,就连她身前杯子里还没饮过的热茶都在快速冷却,表面甚至还慢慢有冷气在冒!
“够了!”
她突然开口轻声呢喃道,仿佛是在对隔壁的人说,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更像是在做某种诀别。
说话间她抬头看向隔壁方向,脸上居然呈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笑容,表情平静,嘴角含笑,脸上带泪,那笑饶是陈宣都感觉浑身有点发寒,高景明都有些被吓到,不敢看她,原本的怒火都熄灭了下来。
缓缓起身,冷冰脸上依旧是那副不正常的淡笑,迈步走向墙壁之处,声音加重寒声道:“我说够了!”
话音落下,她一头青丝舞动,彻骨的寒从她身上爆发,房间内温度再度下降。
就在这一刻,隔壁那边似乎有人打了个哆嗦冷战,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