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鸟是吧?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她?现在滚还来得及,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也别说大话吓唬老子,我兄弟可是县衙捕头,你最好掂量着点,若是再纠缠不休,信不信抓你进大牢,到时候能不能完整走出来可就不好说了”,掌柜的有恃无恐道。
其实这家茶馆可谓臭名昭著,爱占便宜,以次充好,有时候还无故殴打顾客,让人敢怒不敢言,谁让他有个吃正经公家饭的兄弟呢,有这层关系,也就不缺捧臭脚的来照顾生意了。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看到苏柔甲被欺负也没敢站出来出头说句公道话,而那青年在别人看来不知道情况,明显是个愣头青,很多人都在给他使眼色干脆算了,别自讨苦吃。
施施然过来的陈宣都给整乐了,阳县还有这等恶人?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我当如何,原来有这层关系保驾护航,才敢明目张胆的为非作歹欺压他人啊”,青年顿时恍然道,哪怕对方搬出后台也丝毫不惧,眼中反而多了三分冷意。
区区五个铜板,是真不至于闹出事端,可天底下就他喵的有这样的纯纯坏种以此为乐,或许这样能体会到某种病态的心情愉悦吧。
别人越可怜就越欺负得舒服。
听到对方有捕头这层关系,苏柔甲吓得不轻,对她而言,那已经是顶天了不得的人物了,招惹不起的。
于是她怕了,哽咽起身道:“我不要了,我不要了”,说着她回头对那青年努力惨笑着感谢道:“这位少爷,我不要了,你走吧,多谢你的好意,别因为我的事情害了自己”
“什么叫你不要了,钱货两清的事情,小丫头片子给老子把话说清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掌柜的反而不乐意了。
这还不叫欺负?
“我你你说的”,苏柔甲惊恐忐忑就要改口,钱她不敢要了,只想远离这个地方回家捂着被子哭,最多哭一个月就好了,是真害怕啊,平民百姓哪儿敢招惹当官的,对她来说捕头就是官,顶大的官。
青年看出了她的想法,欲要吃亏避祸,于是打断道:“小姑娘别怕,天日昭昭岂容恶人当道,今日这事儿我定要追究到底,你放心,过后你绝对不会有任何麻烦!”
他当然明白苏柔甲在担心什么,既然已经管了,就会管到底,不会给人家小姑娘留下隐患。
对此陈宣心说这倒是个明白人,只是他凭什么觉得能妥善处理呢,毕竟对方可是有个捕头兄弟。
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