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又高产可以当粮食的东西时就埋下隐患了吧。
别问为什么,有些人‘他觉得’对自己不利的东西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亦或者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到了关键时候发挥出最大的价值,不到那个层次其他人砰一下就触及逆鳞了。
反正都已经告诉高景明了,他依旧想要一展抱负做点事情,陈宣也乐得见他能走到哪一步。
高景明也不收拾棋盘了,跟着出了马车道:“没阿宣你说的那么严重,近两年或许就是最好的机会,把握得好,有很大机会让某些人断几根骨头,前提是我要有足够的价值,否则再好的局势都只是空谈,但很多根深蒂固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撼动的,估计也只能做到让人感到疼的程度了”
高景明说的话陈宣明白,近两年么,尚玄帝已经老了啊,还能撑多久?虽然没人敢明着说,但很多人都看得出,今年的这次秋闱,大概是他在位的最后一次了。
他还能再挺三年吗?
很难的。
而一旦皇位更替,一朝天子一朝臣,朝堂格局变化,用高景明的说法,自己在那样的环境下具有足够的价值,是能趁机做很多事情的。
虽然心头明白,但陈宣懒得去费那个脑筋,摇摇头道:“少爷别跟我说这些,我头疼,砍人我在行,其他的就算了”
说着他转移话题指着前方说:“再有不远就是游龙坡了吧?”
“嗯,还有不到十里了,当年师父就是在那里出的意外,断了科举前路”,高景明点点头道。
笑了笑,陈宣说:“快三十年了吧,时间过得真快,而今少爷都已经带着先生的意志重走这条路了”
谈笑间十来里路很快过去,陈宣他们来到了游龙坡。
快三十年过去,岁月变迁,这里早已不复当年,自然掩盖了过往。
说是坡,实则是一条山谷,深不见底,从山谷中有溪水流淌而出,昨夜暴雨,导致溪水暴涨,但还没有摧毁桥梁的程度,浩浩荡荡去了下游汇聚成湖,又流向远方。
经过这里的时候,陈宣打量这周围,微微闭目仔细感受,眉梢微动。
饶是他大宗师的修为,快三十年时间过去亦感觉不到任何气息残留了,但并不妨碍他根据周围的环境看出一些东西。
此时在他脑海里面,脑补出了一副极为惊人的画面。
一个风雨交加的傍晚,天空阴沉电闪雷鸣暴雨如注,山谷中洪水滔滔汹涌,夹杂着滚滚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