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想的?你说他想争夺皇位吧,这么多年了一直坐镇边关门户安分得很,又不像江王那样死皮赖脸的待在京城伺机而动,说他没想法吧,他这段时间不停的向朝廷要钱要粮要兵。
关键在于,庆王的确掌握着一支军队,但人数也就区区十来万啊,哪怕是精锐又能翻起多大浪花?凭那么点人,他纵使能力再大,从边境一路杀回京城黄花菜都凉了,再则,他倾巢而出北上进京争夺皇位就不顾边关了吗?
搞不懂,真心搞不懂,对于这些什么局势啊阴谋之类的,陈宣是真没那个头脑。
算了,爱咋咋地,左右也最多一年就能见分晓,甚至根本就要不了一年那么久。
“冯兄快看,那是不是我们的恩人?”一家医馆门口,混身包得跟粽子似的朱芳指着街角急切道,他就看到了陈宣的一个背影。
后知后觉的冯慧新抬头道:“哪儿呢哪儿呢?”
两人经历了朱芳护卫弑主的事情,俨然已经成为了生死之交,好不容易来到阳县就一头扎进了医馆,这才把朱芳身上的伤势处理好,想要完全恢复估计的几个月时间。
朱芳急切道:“哎呀,八成是恩人,他们进入那条巷子了,快追”
结果他们搀扶着一瘸一拐来到巷子口的时候,哪儿还有陈宣苏柔甲的身影,巷子里岔路众多,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追。
“看来我们错过了,没关系,恩人就在阳县,我们先安顿下来,过后慢慢寻找”,冯慧新遗憾道。
朱芳无奈说:“也只能这样了,待我伤势好些,打听恩人下落之余,我们就去试试能不能上高家拜访一下”
回到住处,陈宣又变得无所事事起来,百无聊赖的躺凉亭软塌,扭来扭曲像一条蛆,高景玉想要打他注意的事情压根没放在心上。
反倒是小丫头有忙不完的事情,打扫卫生,挑水劈柴,没那么多想法,简单快乐。
‘看看人家小丫头,再看看自己,脸红不脸红,不行,我要振作,得给自己整点事儿做,不能浪费光阴’,陈宣心头鄙视自己一番打气。
结果躺着真他妈舒服。
躺了一阵,月亮都从天边升起了,陈宣总算想到要做点什么打法无聊的时间。
打量着屋子周围,他上次就想布置阵法来着,结果只整出了一套九音镇魂铃,那都不能算是阵法,介乎于阵法和机关之间。
随着送小高入京,他布阵的想法就暂时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