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些的,感慨道:“你可不是有所建树那么简单,不过学问也别落下,有空多看书,很多大道理都在书中,哎呀,你看我这,怎么又说起这些,习惯了,小陈你别介意”
“哪里,离开书院还能得先生教导,是学生荣幸”,陈宣态度端正道。
此时管家已经安排好席面,裴先生起身招呼说:“走吧,小陈,陪我喝一杯,粗茶淡饭莫要嫌弃”
“先生说笑,学生就斗胆却之不恭了”
也没其他人作陪,正厅两人宾主落座,小丫头在边上倒酒,看着那清亮的酒水,闻着那味儿,裴先生眼睛一亮道:“好酒”
看来这也是个爱酒之人,话说这时代文人墨客似乎就没几个人不爱酒的,很多诗作名篇都是酒后即兴创作,哪儿像陈宣老家那边,人们喝酒后尽吹牛批。
“先生请,自酿酒水,算不得好酒,也就口味特别一些,不知可还入口”,陈宣举杯敬道。
裴先生端起酒杯示意,迫不及待一口饮下,当即脸色发红,抿嘴回味片刻,这才呼出一口气爽快道:“好烈的酒,饮下似火烧,这天气当真美哉”
五十三度的蒸馏酒,市面上度数少有能与之比肩的了,但要说好酒着实算不上,也就一个烈字拿得出手。
共饮一杯,陈宣笑道:“算不得好酒,这天气喝点倒是暖身,先生若是喜欢的话,学生那里还有些,回头给你送来,只是饮酒伤身,莫要贪杯”
“哈哈,难得遇到烈酒,快快满上,至于伤身,老夫好歹先天修为,只要不是穿肠毒药,能伤什么身?回头可别忘了给我送来,待老夫拿去那些老家伙面前显摆一番”,裴先生毫不在意道。
他是真心喜欢酒,而且也有这层关系在,否则哪儿有主动索要的道理,分明是没见外。
推杯换盏中,聊着聊着陈宣问:“先生对星象还有研究?”
“谈不上,略懂一些皮毛,比不上钦天监的那些人”,他摆摆手道,分明就是在谦虚,通常有人说自己在某方面略懂之人其实都是大拿。
对此陈宣再度汗颜道:“先生学究天人,学生疲懒,看到书就头疼,在外都不敢说自己是读书人,给诸位先生丢脸了”
“话不能这么说,人各有志,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何必钻牛角尖,就像小陈你,在武道方面已经站在了无数人望其项背的高度”,裴先生如是道。
这种事情浅尝辄止,再深入下去,就很难不提及一些敏感话题了,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