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已经操办起来了”
那天对方还送来了请帖,只是陈宣压根没理会,请帖都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说起来江王府距离陈宣在京城所在的住处没多远,满打满算不到十里,勉强可以说是在一条街上,毕竟这片住的都非富即贵,小丫头从那边经过也就很正常了。
还有江家的大将军府,也算是在这条街上,不过距离江王府得有二十多里,如果江家迎亲不绕路的话,还得从陈宣这里的门口经过呢。
这会儿陈宣在心头琢磨,江远已经入京,他家也已经操办起来了,也在大摆流水席,江王和江家都这么搞,真的只是为了风光吗?会不会别有用心?
此时小丫头犹豫了下道:“老爷,我路过江王府的时候,总感觉他家还没高少爷成婚的时候热闹呢”
“王爷嘛,位高权重,太过脱离大众,所以上门道喜的人少一些也就很正常了,而少爷不同,他是状元郎,虽前途远大,可还没彻底发迹,自然就多的是人上门结交示好了”,陈宣顿时乐道。
其实他心头也明白,高景明成婚那么热闹,更多的则是因为自己的因素,当然,第一天去的都是些关系不近不远的,那还真是小高个人本事和魅力。
“这样的吗”,小丫头似懂非懂
一天就这么不知不觉溜走,最终陈宣也没去小公主那边,第二天也就是腊月二十四,陈宣依旧窝在家里。
江王与江家联姻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哪怕在家里,陈宣都能听到工部的工匠们热烈讨论,两家都显赫无比,一举一动都引人关注,强强联手,很难让人不朝着某些方向去想。
但有些东西太过禁忌,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只能私下里小声悄悄讨论。
陈宣并未太过关注这事儿,只是偶尔留意一下江远的动静,哪怕双方相隔十里,江远并未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以陈宣的感知,隔空留意他的动向不难。
对方入京后并没有多余的举动,一直都待在家里,表面上显得很安分,仿佛只是入京述职,顺便给儿子操办婚礼一样,为人臣,为人父,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转眼已经是腊月二十五,镇远侯江离与江王二郡主大婚的日子,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第二天就是景国最重大的日子,举国大朝会。
腊月二十五,大吉,宜婚嫁,动土,开工,忌远行
这天是个好天气,一早陈宣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