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都差了好多。
苏南枝抬手,满眼心疼地抚上他苍白脸颊,紧蹙柳叶眉,轻轻地问:很疼吧。
还行
萧沉韫坐如松,脊背笔直如剑,带着行军之人特有的阳刚与硬朗,气质清冷又禁欲,目不斜视地看着正前方,像老僧入定那样,不为所动地哽出句话:如果日后无事,就不要来见本王了。
王爷要和臣女一刀两断?苏南枝心凉了半截。
是。萧沉韫薄唇轻启。
苏南枝沉默了下:好。
她落寞地垂下眼见,压住心口的一丝疼,替萧沉韫将伤口包扎好,刚要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男人有些不甘心地质问。
本王说一刀两断,你就真的要一刀两断吗?萧沉韫眼尾薄红,气的胸口起伏不停,连说话也带了一丝不甘。
不是你让我没什么事,不要来见你吗?
本王那是气话。萧沉韫咬紧后槽牙,气话你懂吗?
王爷为什么生气?苏南枝紧皱秀眉,水眸怅然地看他。
正襟危坐的萧沉韫,广袖下的大掌攥成拳,良久后,无力至极地松开,自嘲叹息:罢了没什么
他没资格、没有身份立场,去质问苏南枝的个人感情。
毕竟,他也不是她的谁。
是本王不该对你发脾气,也不该说那些气话。萧沉韫紧闭双眼,终于冷静下来,他真的拿她没办法,也只能服软,你不要当真。
他越克制,越服软,越失望,苏南枝的情绪就越被他影响。
萧沉韫面色有些颓唐疲惫,一直闭着眼睛,心像千万只马蜂蛰了般,一遍又一遍微微生疼,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苏南枝在等他开口问她关于萧瑜的事情,如果他问,她一定会解释。
可是萧沉韫偏偏没有问。
萧沉韫不敢问,因为畏惧不确定的答案,所以不去问。
苏南枝叹口气,坐过去,挨在萧沉韫身侧。
倘若她注定要背负血海深仇,权衡利益后嫁给不爱之人为妻,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在没嫁做人妇之前,鼓起勇气,荒唐一次。
仅仅只是为了,这一刻压抑不住的疯狂情动。
萧沉韫,你可真是怂啊苏南枝心底苦笑,你明明就是吃醋了吧?
苏南枝心跳如鼓,贝齿紧咬着唇,侧身坐上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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