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下体几乎是撕裂般的惨痛,像有刀在割裂她的下体,流出一片又一片鲜血,将被褥浸的鲜红醒目!
整个寝殿都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产婆们将一盆又一盆染红的热水端出屋!
萧子炎每夜必定喝酒,晚膳喝了几坛烈酒,这会儿睡得跟死猪一样。
得知宋佳月生产在即,左如月从地道里连夜走了上来,她穿着厚实的狐裘大氅,将白色毛领竖起来遮住锁骨处的一枚红印,勾起唇角:云栀,准备好了吧?
娘娘放心。云栀压低声音道,今夜去母留子,对外宣称难产而死,产婆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今夜可是去母留子的绝佳机会。
此事不可让大皇子得知。左如月吩咐完后,便躺在贵妃椅上吃葡萄,悠悠道,生出来告诉本宫一声,那地儿太腥臭,本宫现在就不去了。
景明阁内。
侧妃再加把劲啊,老奴已经看见孩子的头了!产婆欣喜大叫。
宋佳月痛的浑身发抖,头发被汗水打湿,抓住了榕花的袖子,满脸皆是痛苦。
榕花立刻俯身凑上耳朵。
南枝郡主来了没有
她说半时辰会到。榕花哭着道,郡主你一定要坚持住啊,你想想小公子,若你不在了,小公子更会被宋家啃得连渣都不剩!呜呜呜。
侧妃这可不行啊!产婆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尖酸刻薄道,都看见头了,也不知道用力,像是憋着劲儿故意不生等着谁似的。难不成你是在等大皇子?大皇子尊贵之躯,怎么可能进这血腥腌臜之地!
宋佳月怎么可能等萧子炎那个废物?一天喝得烂醉,这会儿指不定睡得正死!
她在等,雨夜里救她于危亡的苏南枝。
寝殿的房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宫女们进进出出。
忽然,有一双温凉的手,握紧了她的十指。
宋佳月。耳畔响起好听清冷的话音。
宋佳月惊喜抬头,在看见乔装成宫女的苏南枝那刻,顿时心安了不少,几乎是喜极而泣,点头道:你你来了。
寝卧内有三四个产婆,还有七八个进进出出的嬷嬷,紧急混乱中,没人留意这一幕,只当苏南枝是和榕花一样的贴身宫婢。
苏南枝紧握宋佳月满是汗水的手,弯腰在她耳边低声道:要努力活下来,不然我会看不起你的。
宋佳月满眼含泪,重重点头,深吸口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