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
好得很,好得很,本候这就进宫。万松豪迈大笑。
等下,本官也跟你去。来接家人子女的孙太傅,杵着拐杖,跟在万松身后。
太傅大人,老侯爷,你们且等等,本官也跟着去。御史大人是萧瑜心腹,此刻能站出来,倒是出乎苏南枝意料。
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我呢?吏部尚书笑着道,我与苏正同窗多年,早就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走吧,大家一起去。
他们本是来接妻儿子女的,却没想到,这一来,接妻儿子女反倒成了第二件事,而第一件事,便是给苏正伸张正义。
一来,苏正为人为官都很好,不怎么得罪同僚。
二来,苏南枝此次,救了他们的家人,于情于理,都该站出来。
人多力量大,一个人出头,两个人出头,在不危及自己利益下,何乐为不为?
苏南枝朝他们深深地福了一礼。
待他们走后,满院的官员家眷、百姓,或坐在廊下吃零嘴,或三俩交谈叙旧,或折枝赏花,但都不约而同看向苏南枝。
只见苏南枝裹着纱布的双手,
早就被鲜血染红,不知何时,伤口已然崩裂,但她却毫无察觉,
她身穿有些脏了的白色劲装,亭亭玉立站在院中,气质温和雅致,身上隐约带着一股子韧劲,像是不惧风雨,也不会被任何东西打倒。
总之,这样的姑娘,和从小养在深宅大院的女子,很不一样。
她出类拔萃,又与众不同。
苏南枝转身时,恰好一束温暖的阳光从天上投下来,射进四合院,照在她身上。
她周身都笼着淡淡的柔光,美丽、温雅、又漂亮的不可方物,笑着同温言斐道:言斐,辛苦你了啊,这段时间,腰上的伤好些了吗?
洛神医那夜给我摸骨,说是皮肉伤的严重,但没伤到筋骨,姐姐放心。
温言斐与她比肩而行,朝廊下走去。
苏南枝看着满院安排妥当的家眷,道:江源这小子办事能力还可以,邹虎虎跟着他也长进了不少。
那夜她救回来太多人,都让江源安排妥当。
眼下,澄院虽然住的人很多,但都井然有序,并不混乱。
她眉眼弯弯,喜笑颜颜,同温言斐正在聊天时,身侧响起一个温柔细弱的说话声:
多谢你啊南枝郡主才生产完没几天的御史夫人,头上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