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初雪在第二日早晨方停歇,荥阳城内外银装素裹,炊烟袅袅升起,街道旁可见被堆积而起的各样雪人。
房间内。
素素正在替宋玉致梳理发丝,铜镜里倒映着后面那张憔悴凄然的面孔,宋玉致将素素的神态尽收眼底。
显然,素素昨夜指定是没有睡着,因被大龙头府赶出而心神大乱,可仍记挂着前任主家跟小姐的安危。
她一时六神无主,只能以泪而垂。
宋玉致轻叹一口气,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多思无益且伤神,你不许给我愁眉苦脸的。”
素素闻言,脸上当即扯出个极其难看的笑容,这让宋玉致颇为无奈:“那你还是别笑啦,笑比哭都难看。”
梳洗完毕以后,两女走出房门。
宋玉致对大雪的兴致出奇地高,兴致冲冲的拉着素素去堆着雪人,玩心似乎比荥阳城内那些稚童都要重。
“岭南气候炎热,常年下雨,可下雪次数却屈指可数,有时候啊,好几年冬天都不见得能下一场雪。”
两女堆着雪人,再抬眼的功夫,只见陆泽站立在不远处屋檐之下,手里啃着热气腾腾刚出炉的葱油饼。
宋玉致见状,不由就露出小虎牙,掌心悄然搓出枚鸽子蛋大小的雪球,而后不经意间就朝着陆泽丢去。
——啪!
雪球跟陆泽身后的墙壁碰撞,白雪碎裂在地上,在墙上留下碎屑痕迹,陆泽翻着白眼道:“你谋杀亲夫啊!”
“你可真难杀。”宋玉致撇着嘴,盯着陆泽手里那葱油饼,脸上当即露出威胁神情,“姓陆的,你敢吃独食!”
说罢,她又要上演雪球凝结术。
陆泽见状,宠溺一笑,便从怀里掏出被几层油纸包裹好的烧饼,宋玉致两手一拍,笑嘻嘻起身,朝着陆泽走去。
“这还差不多。”
“素素过来,我们也吃饭啦。”
素素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当看到陆泽跟宋玉致玩笑打诨以后,终于是稍稍开朗起来。
宋玉致不在意形象,拉着素素便在廊下长椅上落座,看着满院白雪皑皑,她啃着油饼,抬眼看向陆泽。
“你大早上还特意出了门啊?”
陆泽迅速解决战斗,他摇了摇头:“不算是特意,我是去送跋锋寒,那家伙现在已经离开荥阳城。”
从中原到西域路途并不算近,跋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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