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写成了‘能先生’。
熊先生一看,又气又恼,提起笔来写了一封回信,故意把‘申先生’误写成‘由先生’,并解释道:“你削掉我的四个蹄子,我也要割掉你的尾巴!”*
易奶奶已笑得不亦乐乎,闻涛也被逗乐了,但只是浅浅地笑了笑。
这就是好的开始。
崔颢相信,闻涛一定可以走出自己给自己搭建的那片阴影。
再过一天,崔颢又准点来到闻涛的病房。这一次,他以第一人称讲了一个关于办公室的笑话:
办公室的鱼缸里养了几只透明的小虾,领导带着眼镜看半天。问我养的什么。
我说:“虾啊”
领导一楞,走了
我也楞了,赶紧大声地解释:“虾啊领导!领导虾啊!领导真是虾!是真虾啊!!”*
闻涛对笑话的结尾部分揣摩了一会,突然山洪爆发一般,独自发出了哈哈笑声,易娭毑与崔颢也跟着笑起来。
崔颢倒不是为笑话的冷幽默发笑而是为闻涛的转变而笑。
他没有深究,自己的行为有无深远的意义?是抱团取暖,还是授人玫瑰?这不重要,但他知道,当一个人时常温暖别人的时候,其实他也在温暖着自己。